望着小船远去的背影,耶律先轸三人侧马而立,他的脸庞仿佛更加苍老了。
如何能不老,他今年已经七十岁了,为保北朝疆土,修炼了天真地秀龟息功,此功法平日里养精蓄锐,贮藏精气神,以佝偻老者面目现于众人之眼;关键时刻返老还童,以青年状态迎击敌人。
但是,这是有时间限制的,没有人可以逃脱岁月的惩罚,即便你是飞升大能,所谓长生不老,神话而已。
他此刻沐浴夕阳,转头看着哥舒文绣:“哥舒兄弟,那日在关帝庙我已觉察此子不简单,年纪轻轻,竟有一双风尘巨眼。未料想才过两年,成长如此迅猛,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呀。真不知当日放走他是对是错。”
哥舒文绣一笑:“大汗既然已经采纳作壁上观的战略,就应该有坚持到底的决心。此子成长越迅速,对我们北朝就越有利。青阳教、李家军、赵丞相、屠大将军,如今再加上这个薛太岁在其中搅和,岂不是更能挑起乱战,浑水摸鱼。”
耶律先轸口打唉声:“罢了,但愿此子还能在你谋划之中。只是,虎雏之力让人目瞪口呆,一旦肋生双翼,必然威风天下。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呀,一个个生龙活虎。”
韩金娜还沉浸在刚才薛太岁的蹂躏之中,面带绯色,骑在胭脂马上不言不语。
三匹战马,迎着猎猎寒风,回到白犀关。
是夜,白犀关寝帐之内,蜡火苗烧的旺盛。韩金娜全身都被扒光了衣服,像一条母狗般跪趴在床上。耶律先轸也佝偻着腰身,骑乘在她背上。左手拿着一盏红蜡烛,右手轮着马鞭,不停地抽打胯下的佳人。“说,你个贱货,今日那红发鬼弄得你爽不爽?”。
“啪啪啪”之声不绝于耳。韩金娜却发出猫叫一般的春叫:“啊,爽,弄得奴家爽死了,就像大汗一样。”
紧接着“啊”的一声,凄厉的嚎叫,红色的辣油滚落在丰满肥美的大屁股之上,结成了猩红的血痂。
“滚过来,还不给老子吸。”
韩金娜扭动着大屁股,一步步爬向先轸那老朽不堪的身躯,用猩红的烈唇,不断吮吸那根永远硬不起来的枯萎蘑菇。充满诱惑的躯体之上,满是青红交加的鞭痕。
一叶小船飘荡在滹沱河之上。越往北方,风雪越大。薛太岁不顾僧衣单薄,独自矗立船头,迎着寒冷的北风,思考当前的局势。
曹彬在一旁取过一葫芦腌醋:“都尉大人,喝一口吧。咱们运粮任务也算完成了,没料想今天青阳教匪能救了咱们的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