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晏晏真是要气笑了:“林蓁蓁,你还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,似朱子玉这种人也就你才会如此稀罕念念不忘到如今,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给了我理由与这种渣男解除婚约。”
“至于你娘,难道是我怂恿你娘搬空林家去贴补娘家的?还有你爹,你自己去问问他,是不是我逼着他犯错的?有句话说的好,自作孽不可活,你们也要引以为戒。”
“林晏晏,我们只是来问问你到底怎么回事,你不用把话说的这么难听,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,我娘已经死了,死者为大,请你口下留德。”林景修道。
林晏晏冷着脸:“林景修,已不自重人必辱之。是谁先言而无德?你的耳朵是选择性失聪吗?我也不与你们废话,你先去问问你爹,我可不可以如实告诉你们,他若点头,我知无不言。我还有事,封花,送客。”
她懒得说道二叔那些不是人的作为,要说让二叔自己说。
“你是心虚不敢说。”林蓁蓁还不肯罢休。
林景文拉住她:“别说了,我们先回。”
林晏晏这话,显然父亲做了不该做的事儿,有把柄在晏晏手里,晏晏有给爹留面子的意思,他们再问下去就不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