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战,浑身乏力,周身酸痛,还有皮疹的人?”
春兰仔细想了想,摇头:“我爹娘带着弟弟妹妹去探望我外祖母了,最近都不在家,我每日都在酒楼做事,酒楼打烊后,我直接回家,也不出门的,要说接触,就只有酒楼里的人。”
“那你接待的客人里有看起来身体不舒服的吗?”
春兰又摇头。
“那你可有接触过客人的什么物件?”
春兰思忖着,蓦然眼里闪过一抹疑虑之色。
林晏晏追问:“有,是吗?是什么?”
春兰抖抖索索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方帕子,是上好的杭绸料子。
弱弱道:“就只有这个,是一位小姐落下的。”
林晏晏戴上手套,拿起帕子,走到窗边展开帕子,对着日光仔细看。
雪白的绢帕上有几点白色的凝固的物体。
看来这就是病源了。
慧娘差点没气吐血:“春兰啊春兰,我该说你什么才好,同源楼给的工钱少吗?啊?你说你的眼皮子怎么就这么浅呢?别人丢下的绢帕你也要,这下好了,把自己的小命都搭上了。”
她真不是不宽厚的人,实在是这次的事影响太大,慧娘没法子淡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