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每月都能多领二两银子的俸禄,大家心照不宣,犯不着得罪陶总管,还能多拿二两银。”
“当然如果只是这样,他们的利润不大,御药房每年会清理一批陈旧药材,至于运出去处理的到底是陈旧药材还是上等药材,怕是只有陶总管和陆副总管才知道。”
“所以,次等药材就存放在库房?”
“是的,库房的钥匙只有陶总管和陆副总管才有。”
林晏晏愤慨,看来陶总管和陆副总管是藏在宫里的两只大老鼠,而且王院使的妻舅也参与其中,那王院使是否知情?
“陆副总管每日都来当值吗?”林晏晏问道,她进太医院后,好像只见过一次陆副总管。
“陆副总管大多在外,收集一些名贵药材,每月至少有一半时间在外头,昨日他来过御药房,接下来几日应该不会在。”
“他家住哪?”
“这个……小的就不清楚了。”
林晏晏不再追问,想来徐直奉是真的不知道,萧潜的情报上说徐直奉下了值就回家,很少出门。
“徐直奉,今晚本司找过你的事权当没有发生,不得与任何人说起,若有半个字泄露出去,你的家人性命难保,不是本司不放过他们,而是有人不会放过你们一家,懂吗?”
徐元祐连连点头:“小的知道厉害,绝对不会说出去。”
“等案情水落石出,陛下定会亲自询问,届时你再好好表现,本司也会替你陈情,本司答应过你的事,就绝不会食言。”
徐元祐长松一口气:“多谢大人。”
林晏晏出了御药房,隐没在黑夜中。
徐元祐看着空荡荡的配药房,恍如做了一场梦。
天一亮,等太医院的人都来了,林晏晏去找王院使请假,说是换洗衣裳带的不够,想回家去取,最多半日就回。
“当然如果只是这样,他们的利润不大,御药房每年会清理一批陈旧药材,至于运出去处理的到底是陈旧药材还是上等药材,怕是只有陶总管和陆副总管才知道。”
“所以,次等药材就存放在库房?”
“是的,库房的钥匙只有陶总管和陆副总管才有。”
林晏晏愤慨,看来陶总管和陆副总管是藏在宫里的两只大老鼠,而且王院使的妻舅也参与其中,那王院使是否知情?
“陆副总管每日都来当值吗?”林晏晏问道,她进太医院后,好像只见过一次陆副总管。
“陆副总管大多在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