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嘭!”爆炸声起,钢珠炸裂,无数滚烫的铁砂打在白九江的下盘,白九江一声怪嗥,倒在地上惨叫起来。
“师弟!”路朝宗大惊之下,便要救起白九江,全然忘了身后的林夕已经拿起了第二把钢珠。
“呃啊!”一枚钢珠在路朝宗身后爆炸,路朝宗只觉得身后一阵剧痛,带着哀嚎向前栽去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”
“霹雳雷火珠。我想,对付你们这种人,用什么是无所谓的。”
看着林夕提着剑走了过来,路朝宗有些慌了:“能…能放我一马么?”紧张之下,路朝宗又是一口鲜血吐出。
“你在想我求饶?”林夕有些吃惊。
外面的惨叫声停止了,两人下意识地看向了大门。
路朝宗眼神中带着一丝最后的期望,林夕却没有丝毫慌张。
木门被一把推开,光线猛然射进昏暗的小屋中,路朝宗下意识地闭上眼睛。
一个男人,背着光,缓缓走进了小屋。
“林夕——”
是虺玉棠。
他带着所有人走了进来,一人不少,林夕暗暗松了口气,嘴角也挂上了笑意。
“没事吧。”
“还好,都活着。”
“这我当然知道,都没受伤吧。”
“受了些轻伤,不打紧。”
林夕转而又向着路朝宗白九江二人走来:“平时你怎么和刘英鸣联络,绑来的人又怎样交给刘英鸣?”
“我说出来,你能放我们一马么?”
林夕眼珠子滴溜一转,随即答应道:“好,只要你说出来。”
“每隔一段时间,刘英鸣手下的大管家便会率人来此,将我们和手下绑来的人统统带走。我们平时一旦有急事需要联络刘英鸣,便使飞鸽传书,鸽子就在门外挂着的鸟笼里。”
“烧毁柳河县衙,杀死所有衙役的人是谁?”
“做下这些的是白九江的儿子,九劫宫少宫主白飞凰,以及他的师父…唐朔,还有唐朔另一个徒弟,唐钰!”
林夕眼前一亮:“真的是唐朔……他怎么会和刘英鸣混到一起去?”
“据我所知,他们之间似乎是达成了什么交易,唐朔才会甘心给刘英鸣卖命。”
“刘英鸣要这么多的人口做什么用?”
“这,这我也不清楚--刘英鸣从来不与我们透露这些事情啊!”
“虺玉棠--把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