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好。”
“切,现在知道我有多好了吧。”
“知道知道,延寿就是天底下最善解人意的好夫人,好媳妇!”
下午,林夕去了地牢,见了已被关押在牢里的魏青鸢。
“你来干什么。”
林夕没有说话,只是提了两坛酒放到她面前。
魏青鸢瞥了一眼林夕:“你要跟我喝酒?”
“是。”
两人在狱中盘膝而坐,手持海碗喝了起来。
“小子酒量还不赖,喝!”数碗烈酒下肚,魏青鸢也显得愈发轻松。
“前辈也喝了半晌的酒了,能回答晚辈几个问题么?”
魏青鸢一声长叹:“唉,你问吧,边喝边说。”
“我听说你是因为复国的执念才与耶律崇光那些人走到一起,北魏灭亡距今已经四百多年,你为何还要执意于此?”
“小子,从小,我的父亲就叮嘱我,我们鲜卑族在大辽是最底层的人,我没有办法看着我的族人忍饥挨饿、受尽欺负,因此永远也不会忘记复兴北魏,只有这样才能让鲜卑族重新站起来!”
“虽然我不太理解,但是我明白你是为了大义。还有一个问题,耶律崇光究竟有什么秘密,才能让耶律观音都受他的威胁来追杀我?”
“这件事耶律崇光对我也没有过多提起,只是说跟耶律延寿的身世有关。”
“延寿……我知道了,这件事还是要问观音才能知道。还有一个问题,你说的玉关宝藏真的不存在?”
魏青鸢笑道:“怎么,你也想要宝藏?”
“不想,但是我想知道真相。”
魏青鸢看着林夕真诚的眼神,叹道:“玉关宝藏是真实存在的,只是--藏宝图早已失传,我也不知道宝藏藏于何处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林夕点点头,也没有显得太吃惊:“我大概也想到了。看起来,永远埋于地下是这笔宝藏最好的结局了。”
魏青鸢哀叹一声,“埋于地下实在可惜,但是也好过让碌碌之辈挥霍一空。”
“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观音吸入了五毒散的毒雾,落下了后遗症,可有解药?”
“没有解药。”
“没有?”
“或者可以说…是我没有研究解药的时间。不过我在西南之时曾将五毒散交给过唐门的一位堂主,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研究过解药。”
“唐门……观音曾和我说过,她在五毒窟拿到过几瓶类似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