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她看到阿学又去找蔚楚苒，她不开心，在校园乱逛，遇到几个人拿着照片在找人，虽然照片只是侧脸，但她一眼就看到那是蔚楚苒。
而且她还看到对方的腰间带枪了，她心想，肯定蔚楚苒的敌人。
那一刻她兴奋了，想着如果蔚楚苒消失了，那么她和阿学会变回以前那样，所以她几乎没有思考后果就告诉他们蔚楚苒在哪。
她想亲眼能看到蔚楚苒离开，所以悄悄跟去，可最后看到的是阿学奋不顾身为蔚楚苒挡了子弹，一身鲜血倒在她怀里。
许之伶赶来了，把所有人都消灭了，蔚楚苒抱着断气的阿学痛哭，倏然她抬起头，看着她，那双本来带笑的眼眸那一刻是那么地冷冽阴沉。
蔚楚苒的神色陷入痛苦，明显也想到这件事，每次想到那个情景，心就被狠狠揪起，似浸入冰冷刺骨的冰河中，又冷又疼，那个人是她永远的愧疚和遗憾。
周围瞬间安静下来，只听到狼嚎般风声，蔚楚苒和赵素素对视着，前者冷冽，后者怨恨。
半响蔚楚苒恢复冷静，率先开口，“赵素素，看来你对你家首领还是很忠心，你没什么想对我说了，对吗？”
“蔚楚苒，当初我从圣德北离开，唯一的目的就是找你报仇，让你为阿学陪葬，首领出现了，她说能帮我变强大，得到我之前所没有的一切，包括能向你报仇，所以我不会出卖她。”
而且她了解蔚楚苒，她不会向首领低头，所以她们只是仇人，蔚楚苒会很惨的。
赵素素此时眼底的坚决是蔚楚苒从未见过的，她对自己的恨真的足够深，她打的主意她多少了解几分。
“你不会死，但同时也别想自由，你会后悔今天的选择的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赵素素的语气很确定。
蔚楚苒恍若未闻转身离开出来，赵素素本来满腔的恨意倏然消失，想到那个人她脸上的表情失去了管理，又哭又笑，她很想他，但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找他。
许之伶立马察觉蔚楚苒出来，无视一旁脸色愤怒的靳傲文，“阿苒，怎样？”
“没说什么，先关着。”蔚楚苒把视线落到靳傲文身上，“等我想到怎么做再说。”
许之伶已经看到蔚楚苒眼底的低落和冷意没再问下去，把靳傲文又拉进去。
靳傲晨办公室，小丫头在办公室很乖，看完风景就在办公室寻宝，找到她喜欢的书就乖乖在一旁看，一点都不吵靳傲晨的工作。
直到门被敲响，进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