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之伶闻言挤奶油的动作僵了一下,但没有抬头,应了一声就继续忙。
文仕瑀也习惯了,不在意她冷漠的态度,倚在门框问,“阿伶,很快就是春节,你会怎么过?”
“要看阿苒的安排。”许之伶把奶油挤好才站直,转动转盘看了一圈。
“为什么要阿苒安排,你不回家陪父母吗?”
文仕瑀的问题如利箭直扎进许之伶的心,也让她刻意遗忘的事涌上心头,本就清冷的眸子瞬间结冰,语气也差了,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虽然许之伶都是一副冷冷,不温不怒,喜怒哀乐鲜少显露的样子,但此时文仕瑀十分明确她生气了,他愣了一下,但反应也很快,回想刚才的话,得到一个猜测,她可能是孤儿。
“对不起,我唐突了。”
文仕瑀的道歉却让许之伶冷静下来,察觉是自己反应过大了,转身正对他,扬起长长的睫毛,清冷的眸子没有一丝波动,“文仕瑀,我不适合你。”
在听到刚才他问自己这个问题时,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,虽然他看似纨绔不羁,但举手投足都很优雅绅士,还能和靳傲晨做朋友,那来历家世不会差。
这段时间他对自己太好,嘘寒问暖,哪怕她再冷他也不在意,让她都有点乱了。
可刚才她清醒了,也清楚知道她不能再这样下去,他们不合适,所以趁现在说清楚,她怕自己再这样下去,日后会无法自拔。
文仕瑀还以为许之伶已经不生气,可这句话比刚才的话更让他震惊,而且这也是他长这么大以来,第一次被人拒绝得如此彻底。
许之伶总是一身寒霜,如冰山雪莲,只能远观,让他有种抓不住的缥缈感,可是这一刻他无比真切感受她话的真实性,心底有着被拒绝的强烈失落感。
文仕瑀游魂一般走上二楼,靳傲晨陪着蔚林琳玩游戏,见状两者都好奇了。
“文叔叔,你怎么了?”蔚林琳眨巴着大眼问。
可是文仕瑀像是没有听到,径直坐下,俊逸的脸庞带着一层疑惑不解。
以前明明还好,怎么一下子就说不合适,还是说他的话太伤人?
靳傲晨见状提高声调,“阿瑀。”
“啊··怎么了?”文仕瑀这才回神,但双眸少了以往的嬉笑的光芒。
“你怎么了?”靳傲晨的蓝眸犀利地巡视着他的神色。
文仕瑀立马摇头,“没什么,我突然想到有件事要处理,我先回去了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