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,极有可能是冲你来的。”
“冲我来?”江栩眼睛亮了起来,“可以啊,小爷我虽然念书不行,但论功夫,绝对不输给他们,现在正好想打人。”
“打人,就知道打人,你是战争犯子么?”姑苏城用力敲着他的头,“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大概,有人想趁机利用你一把。”他的表情严肃,“千澄,我们来演一出戏如何?”
“啥?”
“我让人假扮你,你这段日子就待在我身边。”
“你,你想对我做什么?”江栩义正言辞,“我跟你这种死断袖不一样,我只喜欢香香软软的美娇娥。”
“你若是想打我的主意,趁早死心吧。”
“你都脑补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姑苏城叹了口气,“你最近可听过一个名字叫做清都教的组织?”
江栩摇头。
“你这种不学无术,整天遛狗打马的纨绔子弟不知道也正常。”姑苏城说,“我瞧着下面排队的这些人里面,有一些人的衣服上,绣着清都教的标志。”
“恐怕,来者不善。”
“清都教?”江栩看了好久也没看出什么来,“那是什么玩意?”
“这个,怎么说呢。”姑苏城说,“我在外地赴任的时候,常听人提起,他们劫富济贫,帮助弱小,主持公道,在民间拥有很高的地位。”
“没想到,竟也在京州城出现了。”
“按照你的说法,这清都教是个好的,盯上我做什么?”江栩又闷了一杯酒,借酒消愁。
“从三年前开始,这个教的教义,似乎变了。”姑苏城说,“我总觉得,来者不善。”
“别喝了,我们走。”他拽着江栩的领子,对着空气说,“岑白兄,拜托了。”
“诶?你在跟谁说话?这里还有别人么?”江栩看了四周,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。
“你闭嘴。”姑苏城开了另一扇门,就那么大摇大摆走出去。
他们离开后,屋子里出现一个玄衣男子,那男子穿上江栩留下的衣服,坐在桌子旁等待着。
姑苏城断袖之名由来已久,人都见怪不怪。
他拽着假扮成小厮的江栩上了马车,瞧着酒楼外熙熙攘攘的人,那奇怪的流云月章标志,是清都教的人没错了。
这些人在这种时候盯上江栩,原因令人费解。
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征婚告示而已。
“死断袖你放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