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有那么变态?”秦释之冷着脸,“你瞧瞧这女人还能不能救活?”
望断先给她喂了一粒药丸。
又给她检查了一下身体,把脉,看了看眼底。
他说,“她应该是已经不行了,只吊着最后一口气,这世界上,除了我跟付望舒之外,大概没人能救活她。”
他拿了几根银针,在蜡烛上烧了烧,刺入那姑娘的几个穴位。
“这姑娘,应该是受到了惨无人道的对待。她的身体被严重撕裂,就算是救活了,也可能无法生育。”
望断摇了摇头,“可真是够狠心的。”
秦释之脸色凝重。
这丫头虽然满身血污,但头发装饰却和公主府的丫鬟们差不多。
听说长公主那个变态胖女人经常以折磨丫鬟为乐,这丫鬟,极有可能是她下的毒手。
“望断,一定要救活她。”他说。
望断有些惊讶,“你跟这女人什么关系?”
“没什么关系,留着她有用。”秦释之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有浓浓的药味,很好喝。
“对了,你给我的那保命药丸,我今天给用了。”
“什么?”望断一惊,“什么人能逼得你用那种药?”
“不是我。”秦释之敛着眉,“那药丸,有什么作用?”
“只是续命用的,类似回光返照。”望断说,“也可以说,是用来争取时间的。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他把玩着手中的茶杯,“这女人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你要去哪里?”望断说。
“皇宫,回去复命。”秦释之伸了伸懒腰,他斜睨了那女人一眼,“她什么时候能醒?”
“大概,三天。”望断伸出手三根手指,“或许更快,也或许更慢。”
说了跟没说一样。
秦释之从窗户里跳出去,瞧见外面的花丛里正趴着一只硕大无比的橘猫。
他吓了一跳,探出头来,“望断,你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一只猫?”
“是我养的。”橘猫旁边,一个披头散发,身着白衣的男人正躺在藤椅上,一脸享受地晒太阳。
“你……”秦释之瞪大眼睛。
没有了那土了吧唧的太医朝服,也没有了那滑稽可笑的帽子,现在的付望舒穿着纯白色的长衫,慵懒地躺在那,有种玉树临风美少年的既视感。
“你,怎么在这里?”
“你能将我的望断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