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可爱。”
“……”望断低下头来捣药,默默在心里嘟囔了两句神经病。他将药草堆积到一起,又放在蒸笼上蒸,药香悠悠,满屋子都是浸入兰心的香气。
“辰宣……”
“你现在该称呼我秦释之。”喻辰宣将薄薄一层面具戴在脸上,那面具如蝉翼一般,与面部肌肤贴合在一起,遮住他惊人的容貌。
他清了清嗓子,就连声音也变了。
“辰……”望断看着他的模样,摇摇头,“释之,不管是性格还是地位,你与她,实在不合适,可偏偏……”
秦释之利用功力将嗓音改变之后,咳嗽了好几声,他抄手站在望断面前,绝世容貌被薄薄的面具遮住,露出一张坚毅却普通的脸。
“望断。”他眯着眼睛笑,“你瞧瞧这张脸,是不是阳光威猛了很多?”
望断见他故意转移话题,如桃花一般的眼眸中闪了闪,语气轻然,“是挺阳光的,像年画上的威猛将军。”
秦释之将头发也重新挽了一下。他拿了一个木制的簪子插在头发上,绾出一个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发髻来,“我需要你帮忙。”
“帮你引荐到皇宫里当太监?”望断提起太监这两个字就脸色发苦。
他着实想不通,为什么有些人甘愿放弃做男人。
香香软软的美人不好么?
美人在怀,如鱼得水什么的,可是人间一大乐事。
秦释之点着头,“我突然很想看看她的表情。”
望断上上下下打量着他,目光落在他的某个地方,用了轻飘飘的语气,“前几天我新做了一瓶药水,用了那种药来切割的话,不会疼,也不用养伤,你需要的话,我可以算便宜点。”
秦释之嘴角抽搐。
他盯着望断看了许久,才默默地叹道,“你到底是有多不待见我?竟想着让我自宫?”
望断笑而不言。
“我若当不成男人,还待在她身边有什么用?”秦释之眼睛里带着罕见的光芒,“那温香软玉我还没尝够。”
“哦?”望断有些惊讶,“在关外那会,你一个女人都不碰,我还以为你某些方面有毛病,现在这是,食髓知味了?”
“……”秦释之额角跳了跳,“我只是,不想碰其他女人而已。”
他将鬼香的解药抢过来,又在望断的药品库寻了一些别的药。
“若是中了鬼香,后背会生出一朵花来。”望断抄着手,“那朵花以人的身体为土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