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面具,似曾相似。
“你,你这面具,你,你是喻辰宣?”
“带了面具就是喻辰宣么?”他似乎有些失望,“你可真是学不乖,我不是告过你我的名字么?释之,秦释之。”
“秦释之?”江晚瞪大眼睛。
她认识的这一圈人里,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。
就算是满朝文武,也只有一个秦姓的小官,还体格圆润,跟眼前这尊神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。
“你,你怎么进来的?”她有一肚子的疑问,到嘴边,竟只问出这么一句来。
“光明正大走进来的。”秦释之在一旁宽衣解带,动作熟练无比。
“你,你想干嘛?”她往床里面躲了躲,“你要是敢碰我,我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“你什么你?”秦释之似乎不太高兴,“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吗?释之,你要唤我释之。”
“释之你大爷。”江晚觉得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。
可怕到让她无比怀疑皇宫的治安。
秦释之已经将衣服脱了下来。
他冲她伸出爪子,“来,该你了。”
“你,不要脸啊。”江晚用手捂住胸口,义愤填膺,颇有些英勇就义的风范,“我在衣服在,我亡衣服亡。”
秦释之先是愣了片刻,随后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她浑身发毛。
“你确定不是衣服在你在?”
“……”江晚差点咬了舌头,竟,竟是说反了,她悻悻地嘟囔了两句,“反正你懂我的意思就行。我,我很凶的,你别乱来。”
秦释之看着她呲牙咧嘴张牙舞爪的样子,指了指她的衣服,“开了。”
“啊?”涂山姝低下头。
他趁机上前来,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她的衣服。
“你……”她来不及说话,便被这人渣级的男人抱住。
他的动作很轻柔,跟以往的粗暴相比,判若两人。
“这里,疼?”他指着她的腿。
“嗯。”
“药石无医?”
“嗯。”
“有多疼?”
“阴雨天下雪天就疼得翻来覆去睡不着。”江晚蹙着眉,她的双腿在小时候受过伤,落下了病根。
有太阳的时候还好,没太阳的时候,难受得她想截肢。
“这里呢?”他的手从腿往上移,“疼么?”
“疼……”江晚脸颊绯红,“人渣,你,你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