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望舒说,“天下百姓皆为民。”
“既然天下百姓皆为民,这小太监也是民。你刚才说朕比这小太监重要,又说民比朕重要,小太监既然是民,那岂不是,太监比朕更重要?”顾羽低下头,很是难过。
付望舒听着顾羽的推理,笑了笑,“皇上可曾下过象棋?”
“自然下过。”
“那皇上可知,象棋中每个角色存在的意义,便是保护君王。为了保护君王,他们身先士卒,以身为饵,杀入敌营。”付望舒说。
“皇上是君王,是天下人的君,自然是最重要的。但民也重要,所以,古书上说,仁者爱人,爱人者,人恒爱之。敬人者,人恒敬之。”
他说完,行了礼,进屋。
顾羽站在门外,似乎恍然大悟。
江晚正吊儿郎当地斜倚在床上,瞧见付望舒进来,挑了挑眉,“我倒是没想到,你能说出那么一番话来。”
“皇上是个好孩子。”付望舒将那药放下,又叮嘱了用法,“太后娘娘,这是药,您要按时服用,另外,万万要节制。”
他说完,嘴角浮起一抹笑意,躬身行礼之后离开。
江晚很想将他叫回来骂一顿。
节制个屁啊!
那种事,是她能做主的么?
而且,他嘴角那诡异的笑意是什么意思?
这付望舒,果然很可疑。
江晚喝了药,又暗搓搓拿了药给自己涂上,斜倚在床头,闭眼回忆。
这付望舒的身份,很不简单。
她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,这男人在江湖上赫赫有名,神龙见首不见尾,不仅武功高超,还被世人尊称为神医。
这种人物潜伏在皇宫里多年,不偷不抢也不做奇怪的事,相反还经常帮助她,一直到死,她也没摸清他的目的。
她这么想着,越发觉得这男人很可疑,必须要尽快脱下他的衣服验明正身。
喝了药之后,头昏昏沉沉的。
她歪在一边,迷迷糊糊中睡了许久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毫无疑问,又是被压醒的。
感觉到身边那粗重的呼吸,她的身体颤抖不停。
“你,你,你特么怎么又来了?”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,“不是说好,一周之后再来么?”
“说好?”那人故意压低声音,“除了我之外,你竟然还勾引了其他人?”
“江晚,你可真放,荡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