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只是戴着一个带灯的头罩,细细检查了陈汉生的耳朵,还非常认真地查看了陈汉生的眼睛,并在检查中询问陈汉生,“你的眼睛是不是见风就流泪?”
“一般不是这样的!”陈汉生如实地说,“只是遇到大风时,才偶尔会流泪。”
女医生取下了有灯的头罩,对陈汉生说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陈汉生仿佛重生一次,他激动地离开那个女军医,回到了班上。
检查身体的人走后,整个连队总算吐了一口气。
部队接着进行原来的安排,大部分时间是政治学习,小部队时间是军训。
这天不是政治学习,是军训的日子,满场的新兵刚要集合,又开来一辆帆布小车,紧接着从车内下来两个一胖一瘦的军官。
没一会儿,两个新兵被叫到连部谈话。
那两个新兵,一个是河南的,一个是湖北的,那个湖北的,还是陈汉生的一个老乡。
那两个新兵从连部出来后,没有回到班里,而是直接坐进了那辆小车。
有人看见,那两个新兵的眼睛都哭肿了。
小车带着那两个新兵,直接走了。
还有人以为这两个新兵有好运气,他们肯定是调到了兵种更好的新兵连。
但很快这好消息的推测变成了坏消息的传播。
两个新兵,是被退回到地方了!
也没听说过他们检查的时候有什么问题,怎么会被退回去呢?
这个消息,很快让整个新兵连再一次不安起来。好不容易通过种种把关,来到了部队,却又被退了回去,当事人肯定会不好想,甚至有可能会出意外。
部队首长很快做了解释,说他们是身体不合格,才被退回到地方的。
但究竟是什么原因退回去的,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。
这个说法虽然很快安定了新兵的思想,但大家替那两个新兵的忧虑还是有增无减。直到事情都快过去十天半月了,大家还在想着这件事情。
终于有了小道消息,说那两个新兵并不完全是身体原因,还因为别的事而被部队退回去的。至于是别的什么原因,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准确的说法。
这件事情的发生,让整个新兵,无形在陷入到一种危机感中。虽然他们明知不可能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,但不少人还是担心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这个特别的事件,让一些新兵产生了更加保守的思想,甚至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。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