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想要与王文秀说上几句知心话儿的时候,那个一直守在那里的女会计,却横在了他们之间。陈汉生真想那会计此刻也找个机会走开,可那个会计象是故意似的,就是一直横在中间不走人,甚至,象是要当一个临时警察似的不离开,并且一以眼睛一直盯着他与王文秀。
机会终于来了。
那会计上厕所去了。
陈汉生激动地看着王文秀。
王文秀也似有预感地看着陈汉生。
陈汉生一脸的紧张样子。
王文秀一脸的慌张样子。
陈汉生终于控制不住自己,结结巴巴地说,“文秀!我、我……”
王文秀期待地看着他,眼神里满含着羞涩和紧张。
陈汉生正要鼓起勇气脱口而出时,外面有人提前咳了一声,紧接着进来了王文秀的师傅,也进来了陈汉生的师傅。两个师傅的进来,一下子让两个学徒紧张起来。
王文秀的师傅看到了事情的发展趋向,他重重地批评王文秀,“你跟我听清楚!你是来这里学艺的,学艺就得有个学艺的样子!不要让人看了,觉得我这个师傅没得个规矩!”
师傅的话说得够重,如果来态严重下去,有可能会让王文秀挨打受骂的。
陈汉生开始感到有压力,当然不是自己这边,而是王文秀那边。如果因为恋爱的事,让王文秀受了委屈,却不是他想看到的。
矛盾和焦虑,让陈汉生越来越不安。
偶尔与王文秀难得一见,彼此的眼神里,都有一种情投意合的默契和激励。这种激励,让陈汉生再一次燃烧了想要表明心迹的激动。
机会终于来了。
这天,陈汉生正在做事,王文秀突然来到身边,并递给陈汉生一个铜土壶,说,“我家的土壶,不知道哪里露水,你检查一下,帮我焊一焊。”
陈汉生在接过土壶的时候,心跳突然加快,他饥饿地看了王文秀一眼,王文秀既羞涩又脉脉含情地笑了笑,就转过脸去,同时也转过身去,去了她的领地。
陈汉生马上放下的其它的事,来检查这个土壶。对他来说,检查土壶只是一个形式,他要寻找的,不是土壶的漏洞,而是王文秀的答案。
一次又一次的试水,终于让陈汉生找到了那个土壶的漏洞。漏洞很小,几乎只有针眼那么大的一个破损。陈汉生找来一截断铜剧条,狠狠地刮净了那个漏洞的周边,打上盐酸水,然后用一个铬铁,粘上锡,将那个小小的漏洞彻底的补牢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