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友珪被张子凡这一番话气的嘴角的肌肉都直抽动,他仰天长啸:“可恶,可恶啊!”
随后,他双手中黑气大盛,强行催动九幽玄天神功,拉开架势,向着张子凡冲去。
车上,正在以雷法缓缓感应四周的张玄陵掀开帷裳,周身雷息大盛。
身形一闪,已不知去向,独留道道雷息消散在风中。
他瞬息之间便赶到张子凡身前,运足功力,接下来这一掌。
双掌相交,朱友珪这才想起,自己气脉已经受损,不消片刻,面对功力深厚的张玄陵,他被对方内力震得七窍流血,倒飞回去。
又一次落在了孟婆的身边。
朱友珪哇的吐出一口鲜血,趴在地上,望着李星云的方向。
“张……张玄陵,原来,你,你们……”咬牙切齿了半天,朱友珪再次强行站起身,他摇摇晃晃的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李星云,不知为何,心中有些恐惧。
他好像漏掉了什么重要的消息。
“李星云,你以为搞出一堆杂兵,再加上张玄陵,我就会怕你吗?”朱友珪踉踉跄跄的稳住身形,看向站在龙形石雕,俯视着全场的李星云,也顾不得擦此刻嘴角、鼻孔、眼眶的血迹,继续道:“既然你想要,这焦兰殿我就让给你,我到要看看,你能守多久。”
此刻,本就身如侏儒,一身紫色皮肤,头上长角,形如鬼魅的朱友珪,此刻七窍流血,像是含冤而死的厉鬼一般骇人。
“不过区区不良人,竟然在我玄冥教搞了这么多年的小动作,而我却被蒙在鼓里,真是让人恼火啊。”朱友珪一手捂着被李星云重创的丹田穴,另一只手开始擦脸上的鲜血。
“孟婆,咱们走。”朱友珪背着双手,头也不回的对他身后手拄盘龙杖的孟婆道。
朱友珪转身,见孟婆还没动静,一时之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小声道:“出去调集皇城守军,给朕把焦兰殿夺回来。”
“这些逆贼,我要我登基之日,便是他们丧命之时。”朱友珪咬牙切齿的道。
见孟婆依然没有动作,朱友珪顿感不妙。
“冥帝,请恕老身不能从命了。”孟婆手拄盘龙杖,一只手背在身后,对着眼前的朱友珪道。
“孟婆,你也是不良人?”朱友珪又双叒叕一次不敢置信的怀疑起了人生。
妙成天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下直冲天灵。
那可是孟婆。
为朱温效力近三十年的孟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