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里抽了出来,留下一个手臂粗细的大洞,这正是观音像颤动的来源。
白茅险之又险才躲开,摸了摸额头的冷汗,伸手从袖子里抽出一根篾片,朝着黄友德裸露的上身抽了过去。
白色篾片刚一碰到黄友德的后背,立马“活”过来。
白茅松开手,篾片宛若小蛇一般缠上了黄友德的脖子,篾片收紧,边缘长出一根根白色的细丝,如同爬虫的触手,朝着金色的皮肤扎去。
这是篾片蛊。
蛊师取龙蛇两生肖的孩子心头血,辅以蛊毒,施加在坟头老竹上面,制作而成的篾片蛊,沾上皮肉就会钻入了血肉之中,直到汲干宿主体内精血。
施展完篾片蛊之后,白茅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石头,砸完之后,又取出一大捧灰白色粉末,兜头洒向黄友德。
一时间灰尘纷纷扬扬。
石头蛊,泥鳅蛊,蛇蛊......
白茅身上仿佛装了个百宝囊,接二连三地从宽大的袖子里掷出一样样千奇百怪的蛊,十几样蛊毒将黄友德的身影都笼罩了起来。
然而,这些都毫无用处。
“没用的,十年前我走火入魔,不能内修,只能散尽法力,锤炼金身,区区蛊虫连我的皮都不破不了,能耐我何?”
黄友德从纷纷扬扬的粉末里走了出来,随手扯断了身上缠着的篾片蛊,拍飞了光溜溜的脑袋上的石头,抖落了几下,那些附着蛊毒的东西就从他身上滑落,他身上的金光更深了,连清亮的眼珠里也泛起了点点金色。
一双淡金色的眸子看向白茅,黄友德咧嘴一笑,眼中的杀意更甚了。
白茅的手在在袖子鼓捣着,可摸索了半天,也没有再掏出一只蛊虫,他的表情十分慌乱,看着径直走来的黄友德,眼神中隐隐闪过一丝畏惧。
“这下子,黔驴技穷了吧!”
蛊师最大的手段就是放蛊害人,而他苦修十年,金身大成,诸般外邪皆不能侵,正好克制对方。
黄友德大踏步走到白茅面前,五指捏紧,一拳轰出,黄友德担心自己的属下,枪声已经停止,不知道黄若雪他们现在伤的怎么样,他也没心思纠缠,拳头直接轰向白茅的脑袋,他要一拳把这个令人憎恶的脸轰个稀巴烂。
白茅看着越来越近的拳头,慌乱的表情一敛,露出招牌的邪笑。
双手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拿了出来,张开手臂,如同飞翔的鸟儿,他的右手里攥着一个黑色的引爆器。
他上前几步,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