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贺骁还是当着迟嵘的面带走了虞嫊。
虞嫊全程不敢看迟嵘的脸色,一直躲在贺骁身后,直到被他牵着手走到隔壁才敢探头。
两间房的户型不一样,贺骁的屋子是双层复式,装修风格走的更简约。
虞嫊犹豫着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眼睛还一直往外面瞟。
“这么害怕他?”贺骁问,“他怎么你了?”
虽然这样问,但贺骁还是默不作声地将目光落在虞嫊发红的耳垂上。
因为舌尖还肿着,虞嫊说话慢吞吞的,“他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捏我的舌头!”
“还咬耳朵!”
“经常动手动脚,下手很重。”
他有意把每个字咬的重些,以突出自己的愤怒,只是因为舌头的缘故,听起来不像是在生气,倒更像是娇气的抱怨。
“哦,”贺骁领着虞嫊一起坐到沙发上,听的很认真,“舌头很痛吗?”
虞嫊点点头,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巴,吐出一截舌尖给贺骁看,吐字含糊,“你看嘛。”
贺骁托着下巴,神情严肃地仔细检查虞嫊的嘴巴,看着倒是十分正经。
“真的肿了,”贺骁皱眉,言语很是关切,“有一点严重。”
虞嫊听他这样说,顿时慌慌张张地给自己的舌头哈气。
“真的很严重吗?”虞嫊很担心,“08你快点看一下,是不是很严重?”
要是舌头被揉坏掉了,以后可怎么吃东西啊。
【还好。】
“还好”不是“很好”,在虞嫊这里就等于“不太好”。
很担忧自己的舌头会坏掉,虞嫊甚至全然忘记了之前贺骁做过的事,毫无戒备地问:“那怎么办呀?我真的感觉舌头越来越痛了。”
贺骁作思考状,似乎有些难为情,“……嗯,我倒是有个方法,就是……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。“
“你快点说呀,”虞嫊急的眉心紧蹙,恨不得凑过去摇贺骁的手,“是什么方法?”
“你知道唾液都有消炎的作用吧?”贺骁很正经地解释,“很多动物都会通过舔伤口来帮助伤口愈合,其实人也是一样的。”
他弯唇笑笑,补充道: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其实我可以用我的唾液帮你消肿。”
虞嫊恍然。
不过随即他又觉得不太对,“可是按照你这么说的话,我完全可以用自己的唾液来消肿呀?”
“那怎么行,”贺骁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