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庄有一处照花台,前脸是一排楼花门,敞开后人坐在里面就能闻见外面的花香,清风徐来好不自在。
所以今儿的宴会也摆在这里,来的除了凤宛儿她们,还有碑镇几家富户,人并不多,但都是结交有益的。
申乐瑶在大门口闹了一出,申涂面上挂不住进了照花台就打发她去老实坐着了。
凤国民风还算开放,成年男女在宴席是不需要架屏风的,只要不同排而坐便可。
骆寒宵坐在上面主位,而凤宛儿和长公主被安排在了右手边的首位,凤宛儿旁边是韩燕儿,再往后才是申乐瑶。
申乐瑶听申涂说了骆寒宵要来,心里是有点想法的,如今的骆家满门荣耀,深得皇帝信重,手握兵权,非寻常人能嫁进去的门槛,若是她能和骆寒宵发展点什么,那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。
可是骆寒宵就是块寒冰,从申州到碑镇,她一口一个‘寒宵哥哥’都快喊烂了,也不见他对自己另眼相看……
宴会正式开始,申乐瑶捏紧了手里的酒盏,头一个起身道:“寒宵哥哥,欢迎你来碑镇,你能住进清庄,是我们申家的荣幸。”
不管申乐瑶笑的多甜,骆寒宵始终面不改色,遥遥将酒盏在唇上贴了一下,敷衍的不行。
申乐瑶笑容浅淡,但还是硬着头皮道:“我给寒宵哥哥准备了一个小礼物,希望你会喜欢!”
说着,她拍拍手,一个丫鬟捧着托盘走了进来。
与其说是她准备的,不如说是申家准备的,害怕骆寒宵不收,才借由申乐瑶的手送出去。
红色的绸布被揭开,里面是一对莹润的东珠,品质堪称极品,看来是申家辛苦搜罗来的。
听见四下倒吸凉气的声音,申乐瑶骄傲地仰着下巴看向骆寒宵:“寒宵哥哥,你觉得这东珠的品质如何?”
“尚可,”骆寒宵撩开眼皮看了一眼,神色淡淡,“只是恐怕要辜负了申小姐的好意,习武之人戴不得东珠。”
其实这是凤国一种迷信的说法,那就是习武之人身上不可见白。
骆寒宵浑身上下,就连缝衣裳的线都不是白色的,俨然是深信这个说法。
可申家哪里知道啊,这下子马屁拍到了马腿上,申乐瑶面上臊红道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骆寒宵唇角微微挑了挑,申乐瑶风头没出气焰倒是落了不少,呐呐着坐下了。
有了这么一个开场,后面的人再送多贵重的礼也都不敢声张了,恨不得放下就走,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