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些什么，但只张嘴被打断了。
苏曼语举起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：“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？”
犹豫了一下，傅子宸点点头。
看到傅子宸点头，苏曼语说，“我希望你不要骗我，或者隐瞒我。你能做到吗？”
没有隐瞒吗？不要对她撒谎？这……似乎有点困难，但是——
“我会尽力的。”
听到傅子宸这有些敷衍的话，苏曼语起初觉得有点不高兴，但考虑到这可能是傅子宸能做出的最大让步，也退步了，点点头：“好，那我们开始。”
说完，苏曼语往后退了两步，背靠着桌子，双手放在冰冷的桌子上，然后继续说：“告诉我，你今天做了什么？”
听了这话，傅子宸心里感觉到很震惊，但他的表情上还是很平静，并没有表露出来。眯起了眼睛：“怎么了？你这是在查我的岗吗？”
不受他的影响，苏曼语又严肃地问，“别扯其他的东西，告诉我你今天做了什么？去了公司？还是见了朋友，或者……”
盯着傅子宸的眼睛，苏曼语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：“还是去苏家了？”
当听到苏家这个词时，傅子宸的心跳突然加速了一拍。不管她从哪里听到的，这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，所以他点头：“是的。”
看到傅子宸承认，苏曼语有些难过，但也有些高兴。难过的是她知道傅子宸去苏家是为了什么，令人高兴的是他没有隐瞒这件事情。虽然她知道，也许傅子宸已经猜到她知道了。
苏曼语继续问，“我能问你是去做什么的吗？”
这一次，傅子宸没有回答。他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会，然后移开眼睛：“你真的想知道吗？”
她真的想知道吗？或者，她已经知道了，只是想确认一下？不，其实到现在，听到傅子宸问，她已经有了答案，还需要问吗？
摇摇头：“不，我不想。”
突然，她抬起头直视着傅子宸的眼睛，“最后一个问题，你今天见过韩子川吗？他有没有……”
“我今天是去见他了，也听了他的话。你还想问什么吗？”听到苏曼语提到韩子川，傅子宸不由得生气，或者是嫉妒。尤其是想起韩子川质问他，想起韩子川对她的感情，就像卡在喉咙里的刺，语气自然也不是很好。
傅子宸说完这些后，苏曼语感到紧张，握着桌子的手收紧了，喉咙有点发干，“那么？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？”知道她的屈辱，他真的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