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一群人沿着一条小路走向了湖心的亭子,韩迪府道:“这亭子风景挺好。”
“就是湖里应该打理一下,除去一些杂草,然后再养一些锦鱼。”小鲤鱼伸头看了看水面,什么鱼都看不到。
阳夏侯家的长子近乎谄媚的笑道:“这位少爷好眼光,若是云公子把这宅子买下了,到时候完全可以这么搞。”
“你说你们都这么穷了,为什么还敢和公子对赌呢?”李奇缘有些不理解的看了看阳夏侯府大公子。
那青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,“主要是我见着边上平日里很有名声的人都赌定了云公子必输,所以我就大胆的下了注想着倒时候啊帮助家里增加一点收入。”
湖心的亭子里面的座位上被这些年的众人磨得油光发亮的,便是周围的石头上也都干干净净的异于阳夏侯府的其他地方,青年穿着一身早就有些过时的衣裳,很是窘迫,边上的阳夏侯和阳夏侯夫人也是一身的旧衣服。
赵宏达好奇的看了看阳夏侯道:“侯爷,你们阳夏侯府吃喝靠什么收入啊?”
阳夏侯想了想道:“我们名下还有几家铺子,由于没有善于经营的人,所以也都经营不善倒闭了,现在租给别人,每个月收些租金可以解决日常穿用的问题,还有几十亩地,每年可以收上来一些吃的粮食。”
“只能解决温饱,没有余钱是吧?”云墓生在边上开口问道。
阳夏侯局促的点了点头,看着这落魄了的一家子,云墓生颇有些好奇是因为什么而落魄的,是由于智力问题吗?可是不是很像,云墓生觉得因该是教育出了问题,于是求证的问道:“你们阳夏侯府的子弟几岁上学堂?”
亭中的阳夏侯和阳夏侯夫人都是一愣,很显然没有想到云墓生会问这个问题,于是阳夏侯回答道:“就家族有些熟读诗书的老人教授一些,能认识自己的名字并且认识一些简单的字就行,毕竟这个世界上拳头为尊,文人总是依附武人活着。”
云墓生有些惊讶,没想到会听到这种答案,颇有些无语和想笑,边上韩迪府问道:“那你们侯府的小孩子什么时候习武啊?有拜入一些宗门吗?”
阳夏侯看着水里的涟漪道:“我们侯府的小孩子都不习武的,习武容易磕坏了衣服和磨坏了鞋子,而且饭量还会变大,练武的孩子吃的可了,这些都是钱啊。”
“对对对,幸亏没有习武,要不然我们侯府又要多出一笔开支,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好了。”阳夏侯夫人在边上开口道。
阳夏侯并没有意识道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