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合适,但是想到那个总是垂泪的少女,他还是红着耳根道:“他和张尚书家有点关系,然后张尚书家的一个旁系子弟张士荣看上了我姐,想要纳她为妾,我们家都不愿意。
所以那个张士荣就仗着家世总是给我们家找各种绊子,我们只是普通生意人家,哪里惹得了这样的官家子弟,他一次次的紧逼,最后直接威胁要再不答应就栽赃我们家,无奈之下家里只能答应。”
云墓生有些没离明白,昨晚那个和什么张尚书家有些关系,然后张尚书家的旁系子弟威逼李奇缘的姐姐嫁给他做妾,可是这样不就是亲戚了嘛?为什么还要欺负李奇缘?于是问道:“那昨晚那个小崽子为什么要欺负你?”
李奇缘红了眼,嘴里的早餐瞬间都不香了,低声道:“因为我姐不想嫁,所以家中找借口推迟了两个月,然后那张士荣就到处乱讲是我们家求着和他联姻的,还四处乱讲我姐就像是个陪客的玩物,他答应纳妾不过是为了玩玩而已,然后张家的子弟和宗室子弟都喜欢变着法子羞辱我们家人。”
云墓生皱了皱眉头,忽地就想起了家里的那个女人,若是真的有人逼着她嫁人,而自己为了山庄众人的命不得不屈服,心里估计也会委屈到想杀人吧,但也没有瞬间就打包票解决这件事,反而是继续问道:“张士荣既然达成所愿,为什么还要刻意的去羞辱你家?”
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出了小街道,很快都要到了水云天的大门口了,李奇缘深深的叹了口气道:“今年元宵时候张士荣在灯会上见到了我义姐后便搭话,但是我姐拒绝了他,他恼羞之下动手拉扯,正好被齐御史看到了。
齐御史顿时就上前制止,然后次日就参了张尚书一本,说张尚书治家不严,家中子弟当街调戏民女,被皇上训斥的张尚书回去之后责罚了张士荣,而那人就将这口气放在了我们李家头上。”
似乎是不想麻烦云墓生继续问下去,李奇缘自己就说了:“自那花灯之后,张士荣就想着法子打压我们李家,只是这些打压都是私下做的,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把柄,我们便是想要告他也没有证据。一个尚书家族子弟想要拿捏我们这样的商人实在是太容易了,我有着东序学子的身份他们倒是不敢动我,但是家里人的安危让全家不得不低头,只能忍着。”
到了自家门口的云墓生点点头,好奇的问道:“尚书确实是个大官,这京城之中只有杨首辅和少数的几位亲王能在地位上压过他了吧?”
谁知李奇缘却是摇了摇头道:“若是不谈权力只谈地位的话,京城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