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下的南宫桀竟是有了些许蛇的气息,看了看月亮之后对着曹阿丑道:“你不敢翻开,你是怕死还是怕知道内情?”
“一死而已,大丈夫何惧之?可是世上总有很多事情是比死重要的,求死而不知去为何而死才是最痛苦的,不是吗?””曹阿丑看着南宫桀。
“那你知道内情?”
头上不少白发的曹阿丑摇了摇头道:“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只知道当年父兄们也都是心甘情愿赴死的,原因应该只有少数人知道。”
南宫桀瞬间什么都懂了,他曹阿丑是不敢,他怕翻出什么让曹家蒙羞的内幕,男人再次看了看曹阿丑后道:“那你到底要做什么?我今天见到你的时候你戏耍那么个小家族做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,打发时间。”披头散发的曹阿丑摇了摇头,落在南宫桀的眼里都是颓丧。
南宫桀突然道:“皇帝年岁已高了。”
曹阿丑浑身一颤,南宫桀知道自己猜对了,也无其他话要说,打了个招呼之后就抬脚往院子外走去,出了院子的男人在门外站了站,听到身后的动静回了下头。
那个让江湖闻风丧胆的绣花鬼犹如枯朽的花木,一阵风都能将其吹的折断,此时这枯木正在站起身往屋内走去,南宫桀知道若是不刻意的相见的话,这或许是此生最后一次见面了。
“曹灵州。”
绣花鬼进门的脚顿在空中很久很久才放下去,时隔几十年,再一次有人郑重的喊着自己的大名了。
“那时年少,锦衣倚斜桥。”
听着身后的声音,曹阿丑慌忙转过身,恍惚之间似乎回到了那年少之时,少年人总是爱将三两月之前的自己称之为年少,可是回过头那段时光都是年少的,那是年少的自己总是鲜衣怒马的行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。
曹家的声望也让他可以大大方方的接受所有人的目光,别人的眼身他看不懂,但是却爱上了出风头,所以总是穿戴最显眼的东西,曾经在一次聚会上张扬着写下:那时年少,锦衣倚斜桥,惹得无数人称他老气横秋。
但是他却爱上了自己写的这两句诗,整日不离嘴,扇子上,笔上,信纸上,衣服上,只要自己能做主的地方都印着这一句。
看着那个和自己隔着院子的龙王南宫桀在月色下伸手折了朵花,轻轻一弹,花朵便越过院子直奔自己而来,男人伸手接住落到身前的花。
院门外那个江湖中都称之为人阴毒的龙王南宫桀笑着露出了一口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