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之下,两人也没有在大雨里傻站着,进了路边店铺的屋檐下看着雨。
刚刚想起了那么多的故人死在了那年,曹阿丑的眼眶红红的,曹家那么大的家族,最终只活下来自己一个人,可想而知有多少人死在那一年,女子模样的男人道:“你要模仿谁?”
绣花鬼之名可不是空穴来风,他善使一根针,可以将自己伪装成任何人的模样,除了极其亲近之人,其他人全然认不出的那种,这也是为何南宫桀与他那么熟悉却还需要靠气息来辨认他的原因。
实在是上了妆之后就会变成一个新的个体,与之前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,进屋的事男人,或许出来的时候便是青楼的老鸨也认不出这是个男人。
南宫桀伸手擦了下脸上的水,淡淡道:“我要模仿姜大超,他和我有仇,但是我找不到他,所以就只能借着他的名义去得罪辽东王,然后让辽东王帮我去找了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曹阿丑说完之后就走了,南宫桀笑呵呵的跟在后面,二十岁之后除了在曹阿丑边上,他就没有这么放松的笑过了。
七拐八拐之后,曹阿丑将南宫桀带入了一座很是普通的小院子里,院子里大多都是泥土,只有青石铺出来的一条很小的路通向了后面的屋子。
“吱呀……”
破旧的木门打开,曹阿丑走了进去点灯。
南宫桀看着这破旧的宅子一阵怪异,这曹灵州当年可是个爱干净的主,要不然他们曹家也不会给他起名叫做阿丑,实在是他有些爱美爱干净的过头了,曹家长辈相信名字贱好养活来给他增加些土气的。
“你居然住的下去,奇了怪了。”伸手拍了拍凳子,南宫桀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坐,对着身边的曹阿丑开口道。
曹阿丑来来回回的收拾东西,不冷不淡道:“房子不过是一住处,要好做什么?”
“话是这么说,但是真的住了起来还是贵的豪宅住着舒服。”南宫桀伸手拿过曹阿丑从头上接下来的玉蝴蝶把玩。
曹阿丑在桌子边坐下,然后便开始一点一点的卸掉脸上的妆容,速度很快,不多时桌子上就多了一堆东西,首饰,面具,什么都有。
“门外种的草看到了吗?去弄些汁液涂满你的脸然后再进来。”曹阿丑说完之后才注意到南宫桀一直再呆呆的看着自己。
嘻嘻哈哈的男人难得的正经,对着曹阿丑道:“你怎么老了这么多?”
“还行吧,你抓紧,我自己还有事情。”曹阿丑随口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