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门,云墓生翻身上马,侍卫们却看着云墓生傻了眼云墓生身上有种很浓的香味,今日鹤令姑娘出现的时候空气中也是这种味道,面面相觑,但是怎么也想不透发生什么了。
“驾。”
卷云小跑起来,云墓生记着了另外几家拍卖场地的位置,拍马而去,天色越加昏暗了,路边的摊子主人们都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往家里面搬,只是看到云墓生一群人的时候还是会驻足看两眼。
看着云墓生走远的背影,絮绒台的侍卫门面面相觑,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,许久之后才有人道:“估计是什么楼里新调制的香水味道吧,应该是云大公子见这味道好闻,所以带走了点香水吧,要不然身上也不会这么香。”
剩下的侍卫纷纷点头,除了点头他们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。
鹤令的闺房内,妇人看着发呆的鹤令,轻声道:“好好休息,我先走了。”
“咣当!”
房门关上的声音传到鹤令的耳朵了,一颦一笑都能让无数人神魂颠倒的鹤令突然留下了眼泪,一直站了很久,一直到楼外传来孩童喊着要下雨的嬉闹声,鹤令猛然惊醒。
冲到洗漱的地方,趴倒洗脸盆上,撩起了一些水狠狠的搓洗着小小朱红的唇,一直搓到唇有些肿了才住手,眼泪不住的流,划过洁白的脸颊后低落到水盆里。
看着水盆里的自己衣装暴露,女人捂着嘴痛哭,不让声音传出一点半点。
……
文来客栈,胖胖的老人孙岐庙对着楼内的看书的书生赵富金道:“小赵啊,帮我看着这栋楼,有人来住宿的话你就帮我收一下钱,过了今夜,我要是没有回来的话,这栋楼就送给你了。”
赵富金闻言放下手里的书,对着老人道:“怎么了?掌柜的?你做什么去啊?”
“我有个亲戚来京城,我去见他,很有可能跟他一起回我的老家养老,这边卖楼实在是麻烦,这个地方又偏僻,卖不了几个钱,不如送你了。”老人打了个哈欠,打开酒葫芦猛喝大口。
赵富金拿着书走到老头边上,开口道:“你可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富啊,这么大的楼说不要就不要了,这样吧,你要是回来了,这栋楼还是你的,三天之内你要是没有回来的话我就住到我考完春闱,然后帮你把楼卖了,钱给你寄过去,你把你的老家地址写下来。”
孙岐庙敲了一下赵富金的头,笑骂道:“你个榆木脑袋,不是说了吗?我要是回不来的话,这栋楼就不要了,都送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