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还有,切勿掺和义纵的狗咬狗,要表现得比谁都尊敬唐奇。”
“是是是,谨遵丞相吩咐!”赵佑喜笑颜开,“您就放心吧,那姓唐的没心眼,水泥这种好东西的制法也不瞒着,现在修路根本就不难!”
“嗯,你去吧!”
赵佑走后,公孙弘的长子公孙庆夺步而出,满脸的厌恶:“父亲,这是个小人!”
“小人也有小人的用法。”公孙弘抚摸胡须道,“只有小人,才会贪得无厌,愿意做本官的狗。”
“可是父亲,您怎么笃定那义纵,会死咬住唐奇不放?”
公孙弘笑道:“因为义纵是酷吏,而酷吏是天子的猎犬。长安已经平静太久了,这要是没了猎物,主人还要猎犬做什么呢?”
“天子最近对义纵越来越生疏,以义纵的敏感,肯定会拼了命也要找出个猎物撕咬,以此来重获陛下的重视!何况此人性格刚正,最是重规矩,唐奇的天马行空在他看来,就等于尸位素餐。”
“咬死一个尸位素餐又立下过大功劳的人,不正是为陛下分忧?”
公孙庆叹服:“父亲老谋深算,儿子懂了。”
“人处理干净了吧?”
“父亲放心,那老板前脚刚卖出店铺,后脚就被儿子的人找到,保准全家一个活口都没剩下。想那唐奇,跳进黄河都洗不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