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酒瓶是天鹅颈，通体呈现墨绿色，在灯光的照耀下，酒瓶之中的美酒呈现墨黑色。
姜凡看到这酒，一眼就认了出来，脸上不住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“看起来姜先生很喜欢这个礼物，应该知道它的出处吧？”
“知道，已经消失上百年，赫赫有名的黑葡萄大庄园，当年盛产出十瓶特供黑天鹅，听闻有三瓶是给皇室贵族享用。”
“一瓶至今在赫赫有名的敦煌大道，被一位大人物特意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。”
说起来，姜凡曾经在敦煌大道还贪杯喝过半瓶，当时这黑天鹅的主人，看到被姜凡喝了半瓶，差点没有心疼的晕死过去。
“至于其他六瓶嘛，至今下落不明，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一瓶，”姜凡继续道。
龙海波一笑，“也是幸运，当初在海外的某个特殊拍卖场，我花了一些钱才将它竞拍下来。”
“这么好的酒，一般人会把它当成传家宝供奉起来，它不仅仅是酒，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，你给我舍得？”
“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，偶遇佳音待百年，姜先生值得。”
“这黑天鹅是好酒，不过可惜了，”姜凡摇头，忽然一脸惋惜，眼神不再留念收回。
龙海波一愣，不知其意，疑惑道，“姜先生何意？”
“你难道不知道吗，这黑天鹅不能遇光，通过光线的折射，口感都会变质。”
龙海波一愣，他竟然还不知道有这种事。
“这酒你拿回去吧，”姜凡言罢转身要走。
“姜先生，”龙海波叫住姜凡，“姜先生，龙家非常重视姜先生的才能，不知道姜先生有没有意向跟龙家合作呢？”
“你要是早点说目的，这一瓶绝世佳酿也不至于被你毁了，”姜凡风轻云淡道。
“酒没了可以再买，可四大商会和龙家的情谊没了，对谁都没有好处。”
他这是在威胁姜凡，事实上在场所有人都想看姜凡作何反应。
面对龙家和陈家的两方压力，如果是他们，恐怕早就吓得尿裤子了吧。
“姜先生，陈董有请！”就在这时，阿虎从人群之中，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。
在看到龙海波时，阿虎脸色一沉，已知来意，于是神情多了几分敌意。
“姜先生，请吧？”阿虎道。
“姜先生，还请三思，”龙海波当仁不让道。
“龙先生，你在陈家的地盘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