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张鸣远沉默了,就算他再不网上冲浪,也懂门外这家伙的意思。
“我...知道了,谢谢你。”
“好的。”
沈天青捏着鼻子,怀揣无比沉重的心情,默默离开了厕所。
那天,没人知道张鸣远是如何离开厕所的。
只有一个空了的瓶子,静静尘封在隔间角落,向后来者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。
这辈子,绝对不能和张鸣远握手了。
沈天青心道。
早上的考试已经结束。
就一节竞赛名额选取试而已,难度还不及老张自己出的卷子。
学生们大都有说有笑地回班级,就连三班的人也是。
考场基本空了。
沈天青出来时,只看到云悠悠还待在第三考场门口等她。
“我还以为你走了。”他走上前。
“是你喊我来的,我哪能走。”
“没,其实是我那俩不孝子擅自喊你的。”
“啊?那,那我走?”
云悠悠迈出一步,作势要走,沈天青赶紧笑嘻了。
“但话又收回来,来都来了....”
“哼哼。”
少女打趣地嗔他一眼,嘴角翘起。
二人同回班级,边走边对答案。
卷子简单,二人互相校正,基本内心都有数了。
云悠悠略有惊讶:“你进步好快啊,之前的解题过程和思路还挺刻板,现在变化这么大。”
“没,都是你厉害,你教得好。”
“太谦虚了。”
没,真没谦虚,真跟你学的。
你玩瑶妹挂射手身上有篮子用,得挂野爹身上!
云悠悠进过复赛,拿过省奖,是个标准的维新派,哪是传统派张鸣远能比的了的。
老东西,你的知识最没用了!
最近这几天,沈天青没找过张鸣远了,而是找云悠悠给他开小灶,复复习,讲讲题,开开导(导数)
当然,途中他一直使用卡牌,灌注自我。
所以你也可以说,云悠悠这几天一直在给沈天青倒灌。
“社团又可以重新报了,你有选吗?”云悠悠忽然问。
“社团,那东西不是纯摆设吗?”
社团,或者叫兴趣小组。
这种东西于三中而言,就好像太监的篮子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