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怎么一回事。
“那就奇了怪了,你说的那个鬼一样的女人,咋就不去找别人,单单盯上你了?”
陈老板无法理解这事,如果温牛没有撒谎,按理说不应该会遭惹到邪物啊!
想去想来,他也想不出原因,感觉只有找老张问个究竟了。
安抚好温牛惊恐的心情,让他好好养伤别七想八想,陈老板就回了服务区的旅店。
可至那以后,老张再也没出现过,发生在温牛和自己身上的怪事,就成了一个无法破解的迷团,一直缠绕在陈老板的心头……
直到王冷的到访,说起什么怪事,他才把自己的遭遇,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虽然是三五天内发生的事,但经过陈老板的讲述,他只花了两个多小时,就讲完了前前后后的情况。
这时候,旅店外的夜色,越发的深沉,依然日野寂静。
王冷听到最后,似乎发现了一些蹊跷之处,就说:“我听了这么多,总感觉哪里怪怪的!”
陈老板看他表情不对,忙问:“你的意思是?”
王冷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给他科普起了邪物的来历,说世间本无鬼,那些不干净的东西,多半是某些心术不正的邪修,制造出来害人用的。
若是有正确的方法,一样不用怕他们,对付起来也没那么棘手。
陈老板听得稀里糊涂,显然是没弄明白。
不过见王冷说得轻飘飘的,肯定是个非比寻常人的存在,他还以为自己遇到了驱邪大师,赶忙请求帮助。
“小兄弟,看不出来啊!你还是位驱邪大师,请你一定要帮帮我们。温牛那孩子人不错,条件不好没取上媳妇,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他家里该多伤心啊!”
王冷说:“我现在也没时间,正要赶往青洲办事,等忙完了再说。”
陈老板拉着他的手,苦苦请求道:“这如何是好,温牛在医院都能受到邪物的侵扰,怕就怕他熬不过这几天,人就被整成精神病了!”
王冷宽慰道:“没事,我教你一个办法,保证暂时无忧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
“其实很简单,你去弄点黑狗血,记得要鲜活的血液,再找一张黄表纸,外加狼毫毛笔,蘸着狗血写一个“杀”字,让温牛随身携带,可保他熬到我回来……”
“这……这办法行吗?”
陈老板将信将疑,有些吃不准王冷的路数,到底有没有用。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