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要去外面走走了?”
“要不然,你就每天上班把我别在裤腰带上。”
乔木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。
“心筑的事情已经结束了,我等着顾修瑾复盘,你没什么时候自己出去就好,干嘛拖上我?”楚竹继续往前走,不理身边的这个蹦来蹦去的猴子。
二楼的角落病房里,顾家老太太也看着这两个姑娘的交谈。
“老太太,你休息一下。”郁荷看着老太太担心却又无奈的表情,“乐瑛是个好孩子,她自己有分寸的,你放心好了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不放心,只是……”老太太叹气。
很多人都需要经过这样的才能成长,可是成长真的非常痛苦。
她告别了爱媛就相当于跟自己的一段回忆告别了。
爱媛也是一样。
也许回忆就像梦一样,能暂时的麻痹自己。
可以当回忆也不存在的时候,人们连可以麻痹自己的毒药也不存在了,那将如何摆脱痛苦?
“乐瑛是个好孩子,”老太太感慨,“但是好人常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”
郁荷给老太太到了一杯水,“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您就别操心了。”
“谢家这个小姑娘今后怎么办?”顾老太太问。
“谢家为她做了罗马尼亚的签证,准备送去那边读书,可能是她自己的坚持,去了音乐学院。希望以后不要再有什么交集了。”
“找个人过去,”顾老太太想了想,心软了一下,“陪一下吧,一个人在外,人生地不熟的,她一个姑娘还是很艰难的。”
“您还说人家乐瑛,您看看您自己。”郁荷笑了,“人家谢家小姑娘还没有出去,你就担心起来了。”
“她也只是被家族利用了,她其实本质不坏的。毕竟未来都是这批孩子的天下,我们都会老的。”顾老太太摇头。
孩子都是可怜的,可恶的是这个世道,这些恩怨,这些猜忌的人心。
楼下。
乐瑛和爱媛还坐在一张长椅上,两个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。
还是爱媛最后开口,说:“乐瑛姐姐,其实我从小都很羡慕你,你有一个很让人羡慕的童年。”
“我也很羡慕你,你也有一个让人羡慕的童年。”乐瑛歪了歪头,笑了,她突然看开了。
有句话叫做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现在他们两个人,一个要离开,如同在对方的心里死去了一样,所以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