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加宋芸和齐墨南一共就十个,还有一个齐墨南说的秦把头,是个鼻青脸肿的老头。
宋芸认出这个老头,就是前阵子在西秦山见过的那个健步如飞的老头,老头的胳膊明显骨折了,腿脚也显见的不太灵便,应是受了伤,但还能走,没伤到骨头。
宋芸看向齐墨南,“你没受伤吧?”这个老头她印象很深,应该是个练家子,功夫不弱的那种。
齐墨南没说受没受伤,只轻声说,“我没事。”
那就是受伤了。
宋芸走上前,“伤在哪了?我看看。”
齐墨南看向战友们,那些家伙眼里闪烁着熊熊八卦之火,他强装镇定道:“让这位秦把头将运输路线写下了。”
战士们哪会不知他们队长这是害臊了,都挤眉弄眼的背过身去,把秦把头提溜到一边,让他将运输路线画下来。
宋芸已经看见了齐墨南腰腹处军装上的破口,破口周围有明显被鲜血浸染的暗渍。
“把衣服解开,快点。”宋芸伸手去挎包里摸东西,实则从储物格里拿出一只铝盒,里头装着消毒用的酒精药棉镊子之类。
齐墨南见她紧张自己,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,脱衣时脸火烧一样热,好在是晚上,没人能看见。
齐墨南腰腹处的伤口足有七八公分长,皮肉翻卷,鲜血和衣料粘连在一起,撕开时应该很疼,她看见齐墨南吸了口气,但没吭声。
“疼就说,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宋芸拿出酒精药棉给齐墨南的伤口清洗,清洗完伤口给他用了自制的创伤药粉,再用绷带包扎。
她做事向来利落,前前后后也不过十分钟时间。
“好了,穿好衣服,先暂时这样,等回去后到医院缝合。”缝合她也会,只是手里没有东西,只能暂时先包扎。
齐墨南说,“没事,我已经不怎么疼了。”
宋芸收拾着铝盒,看他一眼,“别逞强,伤口要是感染了,有你好受的。”
齐墨南在心里笑着说,有你在,我怕什么。
另一边秦把头已经把运输文物的大致路线图画出来,一个战士见齐墨南已经包扎好伤口,赶忙拿了过来。
齐墨南打着手电仔细看图,宋芸也凑过来看,她直接看最后的出货港,竟然不是距离南市最近的云港,而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虎港。
宋芸和齐墨南对视一眼,两人都不可能完全相信这位秦把头,不过结合徐平和同伴的谈话,可以确定这批货是运往港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