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也没法对她笑了。
他被困在了那方小小的病床上。
也是在那一晚,陆昱行从医院接走了她,她以为他会送她回清水园,可他带她去了江畔一号。
在那个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,男人的唇带着莫名的鼎盛的怒意一寸一寸碾过她的肌肤,几乎将她拆骨剥皮。
她疼,可是不论她怎么哭喊哀求,都没能阻止他的暴行。
爸爸昏迷了,陆昱行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,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人能保护得了她。
所以,她变得人尽可欺。
梦里刚刚二十岁的她,和记忆中的那一晚一样,疼得昏了过去。
现实中二十五岁的她,一下子从噩梦中惊醒,睁开眼,发现外面天早已经大亮了。
脸上一片冰凉,她抬手擦了擦,才发现眼泪不知何时在脸上肆虐。
洗漱的时候,她接到了林墨城的电话。
沈伊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晚他从自己身上脱下来,给她披上的那件男士冲锋衣。
她找到了,带回来洗干净了,在衣柜挂着,正想找机会还给他的。
“墨城哥。”
电话接通,她还没来得及开口,林墨城直截了当道,“沈伊,方便来一趟兴化路派出所吗?”
沈伊整个人怔住,过了几秒才道,“怎么了,你遇到什么事了?”
林墨城深吸一口气,似乎在平复情绪,“不是我,是淑媛,遇到一点麻烦。”
听到林淑媛的名字,沈伊手上的动作立马停下来,一颗心攥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