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人家也是有尊严的,为争这口气,团结起来,硬生生扛下了这顿打,没要他们的银子。
齐王见状不好使,这才嘱咐了符师礼,要他务必帮自己解决干净。
石昌松鼻青脸肿地就去了大营里,他正好就碰见了自己的百夫长在和贺长杰汇报什么。
二人见他俱是一惊:“这是干什么去了?不是告假归家了么?”
贺长杰要为自己手底下的将士出气,又没有什么好主意,于是想到了贺长枫。
正好符师礼也给贺长枫递了帖子,说明了自己近期的烦恼,邀请他去符家小聚。
“符家可怜有个这样的王爷,天天追着他擦屁股。”
和齐王相比,符家人真是再正常不过了。
贺长枫与他对视一眼,都明白对方心里所想。
于是乎,贺长杰屁颠颠跟着大哥,蹭了请帖进了符家。
席上符师礼对这位年轻有为的将军很是热情,酒过三巡,又没有外人,于是他便诉说了自己的苦恼。
一边是齐王的烂摊子,一边是符父的嘱咐。
齐王这几次都没有让符家参与他的事,甚至他之前提拔的那几个朝中官员,连快闹翻的尹家都身在其中,竟然没有符家的人在里面。
不管是齐王作何想,符家的宝都压在齐王身上了,这一次一定要让齐王看到自家的能力。
所以符父再三嘱咐一定要将这事办成。
但抛开家族因素,私心里,符师礼觉得齐王并不适合做天子。
若是他坐上那个位置,百姓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。
贺长杰酒后畅所欲言,顺着他的话将自己手下那个小兵的遭遇讲了出来。
闻人尘喝得最多,压制不住心中怒火,大声道:“我呸!什么狗屁王爷?那县令也和他们同流合污.小心本官本官写个奏章弹劾他们一封!”
贺长枫看起来淡定许多,他不甚在意道:“你若写了这封折子,明日师礼便该亲自带着礼来封口了。”
符师礼尴尬一笑。
“既然伯父要你好好替齐王办事,若不尽心效劳,怕是影响了父子和睦。”贺长枫把玩起桌上的酒杯,漫不经心,“但是杀敌有功的将士荣归,却发现亲人死在家里,罪魁祸首竟是自己效忠的人,父母官勾结同流合污.恐怕他的同袍们知道了也要寒心吧?”
符师礼明白了他的意思,眼睛一亮。
“长杰兄,就拜托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