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提起贺景嵩的耳朵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贺景嵩我告诉你,我儿子肯定比你出息多了!”
“那我也是他老子。”贺景嵩哼一声,“我就是一下想不到管家会来问咱们.”
他担忧道:“要是能成,这聘礼得给多少啊?”
海氏噎住:“怎么?我还能给不起我儿子的聘礼?多少我都能给。”
“这哪能用你的嫁妆?自然是走公中了。”贺景嵩觉得头大,用媳妇嫁妆那得是多丢脸的事情。
“就公中那点子份例,当初老太太定下儿子娶媳一万两一人,女儿的嫁妆是六千两的时候可想过韶光会嫁去国公府?要不是我做主从公中多挪了两千两,自己又贴补了好些银票地契过去,你女儿指不定被多少人看不起呢!”
海氏不满道。
贺景嵩听到她算这些旧账就头大:“那就同韶光一样,多从公中挪两千两只是长枫要走公中也不宜超过太多,不然后头长杰说亲的时候若是没有这么多,人家家里也会不服气的。”
这一碗水端不平的后果可是家宅不宁,就算长杰不说什么,儿媳妇心里也会不好受的,还是不能厚此薄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