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形成一道刺。
她说的没错,爷虽然来,但是许久不碰她了.她因为孕中用的那瘦身丸,肚子上皮都是松的,一堆堆垮在那,陆风举看过一次就再不想碰她了。
沈姨娘羞愤难当,也顾不得请安了,扭头就回自己房里去。
她走后,施念娇脸上的笑容淡下去,维持着仅有的一丝,这一丝让她的心情看起来并不糟糕。
柳姨娘揣度着她的心思,小声道:“夫人您放心,爷那儿没有停妾身的避子药。”
谁知她竟是错以为施念娇忌惮妾生子,听了她这话,施念娇惊愕道:“你们的避子药不是早就让停了么?”
“是爷在夫人您生了蕊姑娘之后,又叫妾们吃起来的。”柳姨娘小心翼翼,“应当是叫您放心的意思,怎么您竟不知道么?”
施念娇叹一口气:“我从不知,你们也别再吃了,这药有多伤身子?现在是还年轻,等老了一身病痛。那些大夫可不关心女子吃这药以后要遭多少罪。”
柳姨娘听了心里又喜又感动,忙跪下谢过她:‘承蒙夫人不弃,日后我的孩子就是夫人的孩子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