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灭地之能。
狂暴的天地之气，以夜墨为中心，激荡起了漩涡，而漩涡中不断流入无形真气滋养全身。
而在不到先天之人看来，也只是单纯的聚风景象。
“刚刚天气还好好的，怎么突然就刮起大风了。”
云梦雪不解的声音传来。
而旁边的季乐早已经是目瞪口呆了。
在他看来，这分明不是寻常的聚风，而是有人突破先天宗师的异象。
虽达不到天地变色，但确确实实的是天地异象。
“这不是起风了，这是异象，是有人步入了先天……”
季乐傻呆呆地看向夜墨所在的位置。
他不敢相信，夜墨不过二十出头，前一天给他先天秘法，下一天就达到了先天宗师。
这已经不是天才能形容了，妖孽形容也有些不足为道。
“什么异象，什么先天。”云梦雪一脸古怪。
但看向院子中被聚风围住的身影，云梦雪也才堪堪发觉，夜哥好像早变得不对劲了。
但又想起了夜墨对她做到的一系列事，也就放心了下来。
无论夜哥再怎样变，他多少我的夜哥。
心里想着，脸颊也不由的微微泛红。
可季乐就没那么看得开了，在没有大量灵药资源的倾向下，夜墨就这样无声无息步入宗师，也太过于匪夷所思。
就算是千年世家的那些天纵，也无法在这个年纪跨入宗师行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