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耳垂便随萧乾川离开了。
马车里萧郁保持着距离安静的坐在一旁,也不敢乱动。
而萧乾川则瞧瞧看了她几次,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的同时还对他保持着些许警惕。
一时有些心里不痛快。
明明是兄妹,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“朕…”萧乾川忽然开口,安静的氛围被打破。
萧郁抬眸看去,有些茫然。
萧乾川对上那双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,忽然有些不敢继续看下去,干脆别开了目光。
“朕派人给你送来的珍珠莲花冠,怎么没收?不喜欢吗?”
萧郁这一天有点疲惫,但还是勉强扯起一个笑容回话:“那莲花冠皇兄自己留着吧,京城女眷对臣妹避之不及,这莲花冠给了臣妹也无用武之地,倒不如日后赏给哪个娘娘,这样也不算辱没了它。”
这样的话倒像是那些臣子一般,萧乾川听着心里苦涩极了。
萧乾川勉强向上扯了扯唇角,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。
“你有意与朕生分,倒是与温赫言越来越熟稔了。”他语气不明。
可萧郁只感觉满满的都是冷意。
后怕着从前温赫言被自己牵连的事,连忙解释。
“皇兄想多了,三年前的事,归根结底对皇兄是有影响的,臣妹应当保持距离,以免影响到皇兄声誉。”
“至于温公子,他是在臣妹的府上生的病,无论是什么原因,臣妹都应该负责。”
萧乾川兀自的笑了一声,语气听着夹杂些许可笑,没再继续说话。
马车行驶到长公主府门前,萧郁下车后恭恭敬敬行的礼:“恭送皇兄。”
马车远远离去,里面坐着的人自嘲一般的笑了笑,放下帘子自言自语一般。
“朕的妹妹要与朕生分了。”
回了公主府后,萧郁没有去见沈速,也没有唤乌梢,只是安静的躺在榻上发呆。
便宜皇兄…很不对劲。
哪里不对劲呢?就像是他不是在演戏,而是真的知道了她是冤枉的一般。
但这怎么可能呢?
前两世她无论做什么努力,便宜皇兄对她越来越厌恶是既定事实。
这一世无论是有什么异常,都还是谨慎些吧,虽然死了还能活,但是每次死的时候都有点惨兮兮的,每次醒了之后还要重新认识自己熟悉的陌生人,那种孤独的感觉有一种无以言喻。
次日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