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温赫言的耳朵更红了,微微低着头半点不敢乱看。
“你与丞相可都是大齐的肱股之臣,皇兄看重你们父子,本宫也是,所以你马车坏了,本宫顺路送你回家,这于情于理都合呀,还是说,你是怕有人误会了我们的关系?”她眸中带着玩味的俯身向前,直勾勾的看着那双睫羽纤长浅颤的眼睛。
温赫言脸上的红晕一点一点浮现了出来,“殿下,清者自清,臣自然是不怕,只是担心殿下…”
这话是他第三次说,语气温和坚定,每一次都让人无比心安。
萧郁勾起唇角笑道:“不用担心本宫,既然不怕那你躲那么远做什么?来,挨着本宫坐过来。”
温赫言自己说出口的话,自己又不能收回去,只能僵硬着身子羞涩的坐了过去,脸颊泛着红,像是水蜜桃色一般清甜。
萧郁满意的伸手落在他棱角柔和的下颌处,轻轻的将对方的脸侧过来,看向了自己。
“温公子,你脸怎么这么红?”萧郁缓缓凑近,似有若无的吞吐着温热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