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番邦就不行仁义,不知廉耻?你现在也有钱了,京城内多有专帮人复习的塾师,请一个好的,发奋学一阵,考中不难。省试又不是殿试,有何难哉?”王有志不敢再推脱,再说就是给脸不要脸了。
王有志行了个礼,退出来,才发现后背凉飕飕的,刚才出了一身冷汗。王老板心里想:早晚有一天,老子也让你跪在面前,到时候让你跪三天三夜。正想着,有人忽然拍了他肩膀一下,吓得他一哆嗦。
抬头一看,原来是王宁,心中大怒,但又不敢发火,于是拱了一下手就往外走。王宁说:“王大官人慢行,请到签押房来,我还有一事与你细谈。”王有志想你还有什么事,莫不是想跟我要钱?
王宁果然打听香皂的行情。王有志有点不耐烦说:“文静兄有什么事情,干脆直说吧。”
王宁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呵呵,王大官人快言快语。我们既然是同宗,都是自家人,我就直说了。提刑司也很缺钱呀。香皂生意如此赚钱。俗话说得好:众人拾柴火焰高。能不能让我等提刑司的人,也沾沾光呀?”
王有志向心想果然来了,但他又不好拒绝,因为毕竟自己还在提刑司里,搞不好真就出不去了,于是说:“好啊。某这个人做生意一向喜欢合伙。背靠两浙路提刑司这棵大树,生意也好做不少。那么文静兄是代表个人呢?还是代表推官?还是代表提刑官?”
王宁愣了一下,又恢复了皮笑肉不笑的样子:“那么,我个人如何?代表推官如何?代表提刑官又如何?”
王有志往椅子背上一靠说:“如果是文静兄想做这个生意的话,恐怕你插不上手。想用的话,我就送你几块。目前做这个生意的,翠楼,樊楼,兰溪范家,我兄弟钱钧家和京营的一些军官,还有四方馆一些胡商,还有本家的大相公讳文修相公,那可是秦相夫人的侄子。要量最低是三百块,崔龙和樊楼都是一千块。”然后他没再说话,那意思是说你不要拿推官和提刑官吓唬我,我背后也有人。
王宁大概没想到王有志这么快就勾连了这么多人,他有点不相信,盯着王有志看。王有志依然靠在椅子背上身子歪着,还翘着二郎腿,很坦然地看着他说:“提刑司手眼通天无所不知,不妨查一查,看看我说的是不是实话。文静兄应该知道,当初我到临安府来的时候,就是从大相公那儿过来,忠义老总管派佃户送我们过来的。当初我们哥俩不算什么,现在有了香皂生意,可就不一样了。”
王宁不再怀疑,哈哈大笑道:“某当然知道王大官人不同凡响,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