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下场，到底是什么吗？”
牧凡面带微笑地看着对方，他脸上明明是和颜悦色的笑容，可面对他的微笑，摩傲已经恐惧得汗流浃背，脑袋都被汗水打湿了。
“不，不行，我不是他的对手！快走！”
摩傲放大的瞳孔惊恐地盯着牧凡面带微笑的脸颊，短暂的僵持之后，他竟然猛一转身，心中大吼着一溜烟的冲进头顶的裂缝之中。
面对武皇境的柳长虹他都敢出手迎战，可面对牧凡，他甚至连出手试探的胆量都没有。
对方吓得抱头鼠窜，牧凡只是一脸笑意的目送对方离开，完全没有出手阻拦的意思。
等对方消失在了空间裂缝中，牧凡的目光才缓缓移到了方月的脸上，只不过他脸上的微笑已经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若冰霜的寒意。
他微微抬起右手，朝着方月一指：“你，是战？是降？”
方月还没从摩傲不战而逃的震惊中缓过劲来，惊疑之际被牧凡拿手一指，他的心脏竟然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。
剧烈的心跳声难以掩饰地在空气中回荡开来，就连地下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的恐惧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的感知之中。
“这、这就是摩傲逃走的原因？你这家伙，难不成是怪物吗？”
方月脸色发苦，总算明白了摩傲刚才经历了什么，面对牧凡释放的无形压力足以让他精神崩溃。
只不过与摩傲不同，牧凡不加阻拦地放任摩傲离开。
对他，牧凡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处理方式，他的眼神里只释放出一个信号——不降者死！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