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起当初的决定,傅嘉明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,那个贱妇这么有钱竟然瞒着他。
傅嘉明端着茶水猛灌了一口,“先把资金撤回来。”
这局已经败了,没有任何扭亏为盈的胜算,眼下最重要的是筹谋一局新棋。
他拿出手机,点开通讯录,手指飞快输入:
【苏家那边已经开始放钩了,起钓的时候通知你?】
对方恢复很快。
【不必,这局我不入,你们跟。】
傅嘉明冷笑了一声,还真是谨慎,难怪撑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发现。傅嘉明收了手机,指尖动了动。
光头立马起身从雪茄柜取出一根雪茄,剪茄,点火,服务周到。
傅嘉明低头看着指尖的火星,忽然!脑子灵光一闪,翘起二郎腿,“去,把星沉带过来。”
光头一愣,虽然不解却还是起身照做,没一会儿,夏星沉被拖着进了房间。
“老板。”壮汉把人扔在傅嘉明脚下。
傅嘉明俯下身,一手钳住夏星沉的下巴,眯着眼细细打量。
“星沉,你觉得我女儿怎样?”
*
“不行!带上录音笔,省得那个女人耍花招。”
苏妙戴着渔夫帽,临出房间又折回去拿眼镜,走出客厅看见桌上有把精致的水果刀,琢磨了一会儿趁阿姨不注意,偷偷塞进包里。
苏灼从外头进来,见她鬼鬼祟祟,不由好奇,“怎么了,跟小偷似的?”
苏妙吓了一跳,强装镇定抚弄刘海,“没……没怎么?”
苏灼看了她一眼,随手挑了个苹果,“要出去吗?去哪啊?下午正好没课,要不要我开车送你?”
“不要!”苏妙抬手拒绝,“我自己坐公交去。”
苏灼被她逗笑,“你能找到站牌吗?”
苏妙一脸生无可恋,“找不到也要找到,谁让这就是我的命。”
“嗯?嘀嘀咕咕说什么?”
苏妙摇头,“没什么,总之不要你管。”
这小孩儿叛逆心又来了?苏灼无奈,眼神宠溺,“我是你哥,我不管你,谁管你?”
苏妙把头瞥到一边,摆出一副坚强隐忍的模样,“我这一生已经注定了,你以后也别在我身上花心思了,这样只会变成我的累赘。”说完,迈着沉重的步伐跑出了客厅。
苏灼一头雾水,“在演话剧?”
“阿灼。”苏老爷子扶着楼梯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