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让,“她应该心里清楚。”
小时候学搏击术的时候,人体脾脏器官、脉门死穴,沈娇闭着眼睛都能摸中。
气氛忽然变得沉重,谁都没有再说话,沈归灵扫了大厅一眼,默默收回目光。
又过了一会儿,电梯门再次打开,沈娥急冲冲跑出轿厢。
“澜兰!”
萧澜兰手足无措坐在手术室前,猛然听见沈娥的声音,情绪瞬间失控,站起身扑向沈娥,“妈妈!”
沈娥见萧澜兰浑身包着绷带,人都吓傻了,“澜兰,你怎么成这样了?谁打的?”
萧启跟着从电梯走出,正欲上前安慰,萧澜兰转身背了过去。
沈娥并不在意女儿的小动作,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。
萧澜兰哪敢承认自己推沈眠枝被姜花衫打的事,含糊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
沈娥拍了拍她的手,神情复杂,犹豫片刻拉着萧澜兰,一起坐进了等候室。
*
姜花衫独自一人坐在消防门后的楼梯上。
楼道很安静,安静得就像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。
墙上有扇小窗,外面的世界灰蒙蒙的。
忽然,有脚步声走近,白炽灯骤亮。
姜花衫不适抬起手,刚抬眸,就看见有道黑影在她身边停了下来。
“走开。”她声音有些哑,甚至有些不耐烦。
沈归灵弯腰,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硬盘递给她。
姜花衫放下手,一双眼睛比兔子还红,但只是红,没有沮丧,也没有灰心,更没有被打倒。
沈归灵看着她,“诺。”
姜花衫垂眸,盯着他指尖的黑色小玩意,哑着声音问道:“什么?”
沈归灵,“缠了我一晚上要的东西,你说是什么?”
什么一晚上,就一个小时。姜花衫没心思纠正,从他手里拿过黑色硬盘。
她的手都是血,指尖抵上掌心时,沈归灵眼眸黯了黯。
“你还想要什么?”
“嗯?”姜花衫微愣,不解看着他。
沈归灵故作不经意撇过头,“你说的对,我的清白是你保下来的,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报答这份恩情。”
姜花衫将硬盘放进口袋,吸了吸鼻子,“你认真的?”
沈归灵没有看她,嗯了一声。
“什么都可以?”
沈归灵想了想,“只要我力所能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