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官看上,要收他当门生。
能入京参加科考的哪个不是学富五车,想要从中脱颖而出,本就很难。
但是如果有朝中官员铺路,那又是另外一种境遇。
朝中的官员也并不都是入朝为官之后开始结党营私,他们从考生入京那刻起就开始挑选适合自己的门生。
然后培养他们,等他们考试。
中了的,就是官场里的帮手,不中的也可以收入府内当幕僚。
亲自培养出来的亲信用着比较放心。
想当陆闻老师的那位大人派人把陆闻接入府内,开始培养他。
陆闻也很珍惜这次机会,除了自己复习的时候,只要那位大人有空,他就跟在身边学习。
然而,时间久了他发现这位所谓的老师,做的很多事情在他看来是不对的。
但是他人微言轻,又感念老师的栽培,不能忤逆老师,只能想着参加完科考后,就远离这位老师。
幸运的是陆闻考中了进士,只是名次不高。
他在京城各部院衙门观政了一年才被吏部分派到了泽州,做了其下辖的一个县的县令。
如此顺利的当官,陆闻很开心,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收拾行李要离开自己的那位老师。
老师也没有过多挽留,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再相见。
沉浸在兴奋中的陆闻没有过多的思考老师的这句话,只当老师对自己的客气道别。
来到泽州安顿好之后,陆大人走马上任,当了一县的县令。
他把自己的爹娘接到身边,想让操劳了一辈子的父母能享享福。
可谁知,这竟是陆闻噩梦的开始。
他的父亲刚来到县里,还有点不太敢出门。
后来陆闻怂恿父亲带着母亲去集市逛逛,看看儿子以后工作的地方,父亲就兴冲冲的带着母亲出门了。
从此以后陆父的心渐渐野了起来,整日整日的不着家。
陆母一心扑在县令儿子身上,也没多在意自己老伴的日常生活。
时间长了,陆父竟然被一些无赖带着染上了吃喝嫖赌的恶习。
终于,在一个寻常的夜晚,醉酒的陆父在花楼因为跟另一个纨绔争花魁而大打出手。
陆父常年劳作,力气更大些,把那纨绔打的还不了手。
纨绔的跟班把二人拉开后,对着陆父撂下狠话,说让他等着,
接着就扶着自家少爷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