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万红见穆厉延抱着舒凝打算离开,一下子泼妇般的坐在地上撒泼,一边哭一边捶胸顿足骂咧:“哎呀,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,辛辛苦苦拉扯大三个孩子,儿子娶个媳妇,还没结婚,不知就被哪个野男人破了身子,这也就算了,生个野种,我们林家也认了,谁叫我们林家心眼好,实诚啊,我那傻儿子就喜欢这女人,可这女人,狼心狗肺啊,我一个老婆子从乡下来给小两口又是洗衣服又是做饭做家务,还帮忙带孩子,哪知这女人不本分,贱啊,成天勾搭野男人,我儿子老实,忍着,对媳妇那是好的没话说,可这女人前段时间非闹着跟我儿子离婚,我儿子不忍心离,这贱人就叫野男人把我儿子打的重伤住院,现在又叫……”程万红这话本是指着穆厉延说的,但在穆厉延冷冽的眼神下,硬是将‘野男人’三个字吞了下去,拍着地板哭的伤心欲绝:“现在又把我可怜的女婿打了,看看这血,哎呀,这还有没有王法,有没有天理啊,你们大家伙评评理啊。”
程万红一大盆脏水泼在舒凝身上,周围的人舆论纷纷,纷纷指责舒凝的不是。
“呀,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恨,真是看不出来啊。”
“哎,真是可怜了这老母亲,儿子重伤在院,还好我家那儿媳妇听话,我说东她不敢说西。”
“对了,这个女人不就是我隔壁病房的吗,这几天一个长的俊朗,一看就是有钱的男人天天晚上守着,而且还不是眼前这个男人,这女人看来勾搭不少啊,这么公然的偷人,真是不要脸啊。”
……
“你们胡说八道什么,都给本小姐滚开。”穆娉婷听不下去了,她虽不知道舒凝做了什么,可眼前这老婆子的控诉,一定不是真的。
周围人看热闹哪里肯散,不仅不肯散,人还越聚越多。
穆厉延抱着舒凝,他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轻微颤抖,虽然多少知道点她的近况,可没想到她的婆家人如此蛮横,无理取闹。
面对这样的舆论,是谁也无法平静的,难以承受。
低头看着她明明愤怒,眼里也有恐惧,却倔强的不反抗,不流泪,只是瞪大眼睛,怒视,将周围人的嘴脸,鄙夷不屑的神情,尽收眼底。
他不知道要怎样的承受力,才能做到她这样。
在如此诋毁之下,还能保持一丝冷静。
如今的舆论对她不利,就算她开口澄清,也不会有人信。
一人难敌众口,而这时舒父听见动静带着舒宝贝出来,程万红眼尖,一眼看见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