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师姐长得好不好看啊?”噎鸣好奇道。
“你个小鬼关心这个干什么?”姜山没好气地揉了揉噎鸣的脑袋道。
“我这不是得注意称呼吗?我怎么知道现在的师姐会不会是以后的娘啊。”噎鸣叫屈道。
“你在胡说什么啊?在你心里,你爹就是这样的人啊?连自己的师侄都动心思?”姜山两只手用力地挤压着噎鸣的脑壳。
“疼疼疼”
噎鸣求饶,只是心里委屈,老爹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?
长得好看的,投缘的,你会在意辈分不辈分的?
虽然知道噎鸣多半是装的,但姜山还是松开了手道:“好看,也不好看,你这个师姐不是可以用外形甚至用性别来评判的人,和你爹我毫无关系。我带你去见见她,顺道撸狗。”
“哦。”噎鸣点了点头。
“阿嚏~”
西方阴司,正在打喷嚏的谛听忽然打了个喷嚏,警觉地看着四周,怎么回事?
为什么会有不祥的预感?
难道姜山又回来了?
“怎么了?”
察觉到谛听的不对劲,一旁莲花座上,被祥和佛光笼罩的地藏疑惑地看着谛听道。
“我感觉到了危险。”谛听道。
“阴司之中,有天地权柄,当无事。再说你擅聆听,听一听不就好了吗?”地藏道。
“听不得听不得,我这耳朵,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,这要是再听,再被弄坏了怎么办?我们走吧。”谛听连连摇头道。
“地狱未空,我能去何处?”地藏摇头笑道。
“你啊就是死犟,这世界没有你,也这么多年过来了,有你又能怎样呢?不撞南墙不回头,非要撞得头破血流,才认清这个世界。”谛听道。
“就是因为先辈们没有去撞破那堵南墙,所以这堵南墙才会一直存在,甚至还不断加固,而现在我若是还不去撞破,难道让后来人去吗?一代人一代事,这堵南墙,总是要被撞破的。那撞破的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?”地藏道。
“就怕你撞死在上面,也没有丝毫作用。”谛听道。
“那也无妨,所谓变革,总需要流血的,自我而始未尝不可。再说,我非孤军奋战,我有师尊,有师伯,还有师叔。”地藏面含微笑,尤其是说到师叔的时候。
“别人就算了,你那个师叔看到你撞破头之后,最多就是给你收尸,然后指着你的尸体,告诉他的弟子说以后千万不要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