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只要你好好的,我们不要报仇了,我们不报仇了......我们不报仇了!”
他这三声不要报仇的呐喊,承载了内心多少无以言表的痛楚、心惊与无奈。
“泷璃,师父是对的,我没有保护好你,云衾也不知所踪,我答应师父带你们离开,安定避世,我却没有做到,我现在只求你醒来,让我放弃什么都可以!”
不觉中,慕星痕眼底的泪,滴在二人紧握的手上。
这一幕,完整落入走廊里人的眼中。
祝鼎飞面无表情,转身离开,天心陡然觉得四围寒气逼人。
宴王府
杜寒一在书房静候多时,只见祝鼎飞满脸寒霜的走了进来,杜寒一不明就里,一面茫然。
身后的天心只淡淡说了句:
“刚去了城南客栈。”悄声退下。
杜寒一豁然明了,转身合上了门,坐在左边椅子上,悠然喝茶,静默不语。
祝鼎飞只安静靠在长椅之中,凝眉闭目。
良久,杜寒一才问:
“他不肯罢手吗?”
“暂时是无法劝动。”
祝鼎飞悠悠开口,心情却是异常沉重。
“两次血染的代价还是不够吗。”杜寒一深深吸一口气,“让另一方罢手也难如登天。”
“或许,这一次,可以。”祝鼎飞望着他,目色空绝,“至少为了莫邪泷璃,他这么说了。”
“谁?慕星痕......”杜寒一明白了,蓝眸凌厉,“这就是一道永远无法抉择,难以割舍的难题,太匪夷所思。”
“却是事实。”
祝鼎飞浅笑,笑容虚妄无迹。
“你要活在当下,活在心的当下,未来不可悔。”
月光之下,杜寒一的蓝色眼眸清澈无比,如水坚定。
“有那么一瞬间,我觉得是师父在与我说话。”
祝鼎飞走近,坐下,黑眸深灼。
“今日就与你说了吧,师父早知你有一情劫难渡,还有你且记下,降灵不可恕,对于他,你太过心慈手软,只是他和与我们不同,切记!而我亦有一劫,事关集王山,若我过不了此劫,杀了我,不能犹豫。”
他说到最后,云淡风轻,就如在讲一件最事不关己的闲事。
杜寒一鲜有的端谨让祝鼎飞透析到整件事的非同寻常。
“你不会。”
祝鼎飞目色坚定。
“那承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