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,莫邪泷璃被白衣人“挟持”到了一户绿意红墙的开阔院子前,门头匾字曰---竣杵潭。
微雨中,祝鼎飞转过身来,淡淡看着她,隐隐间觉察到了她美丽而又倔强的脸上的敌意。
“你还要什么。”
她内心无力地。
“很多。”
他直言不讳,眼神迷离。
“请不要再救我!我是莫邪天的女儿,别有洞天阁已毁,再没有你需要的任何东西!”
她眉间深蹙,为什么每次见他,愤怒、不想压抑自己、这些天所有的坚强、隐忍、深藏的伤痛和恐惧,统统倾泻......
他静静站在她的对面,深知她心底那份呼之欲出的悲痛!短短数日,尽失亲人、挚友、家园......他不再追问。
“进来。”
他柔声命令。
“我不。”
每次都是他命令,她不必服从。
下一秒,他移步她面前,低头凝视,深邃的眼,浑厚的气息逼向她的脸,二人几乎眉眼相对!他轻拉衣带,手一扬,身上的披风已移到她的身上。
她向后退了一步:
“你,自重。”
祝鼎飞身手敏捷,一个反手,轻轻环过她的腰,就这么一圈,她已妥妥被搂入怀中。
她越想挣脱他越搂得更紧,黑眸深邃,嘴角微扬:
“你不走,只好我抱你走。”
“祝鼎飞!”
她着急了。
“从来,没有人这么叫我。”
他饶有兴致地俯视她,只见她脸颊如晕,眼似琉璃。
当院中所有人,看着他们的宴王抱着这个眼含怒意的女子徐徐走进来,全都瞠目结舌。
敖飘是自小尾随王爷长大的,可谓形影不离,可他对眼前情景也难以说明。
他把她放在墨卿园门口:
“出了这院对你毫无好处,你知道。”依旧语气如冰,而后,径直离去。
莫邪泷璃举目四望,这是一个书香袅袅,四壁奇趣的小园子。水榭栏头,白云入画,绿植苍翠,小桥依依。低头端看手里的莫汉冬玉,他身上的绿木棉香味已不在,是该物归原主了。
少倾,烟角来了,依旧眉眼玲珑:
“莫邪姑娘,王爷让我来陪你用膳,或者你的外衣都湿了,你想先沐浴呢?”
莫邪泷璃解下披风放在一旁,心绪缥缈。
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