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轩与苏峻二人,闻赵振武之死讯,仿若利刃刺心,痛彻骨髓。赵振武一世英名,因不愿与玄阴教狼狈为奸,竟遭东方杰那奸贼暗中偷袭而亡。二人悲愤填膺,肝肠寸断。然念及赵振武临终所托,重如泰山,且彼时东方杰已遁出地道,外有哨骑军与东方杰部属及武威镖局残部对峙,局势危急,如累卵之危,不敢久留,遂将赵振武遗体置于净处。
白子轩目露决然,低声谓苏峻曰:“苏兄弟,赵大侠以命相托,吾等必不能让东方杰逃脱制裁,定要为其讨回公道。”苏峻神色凝重,重重点头应道:“事不宜迟,先解外面纷争,再寻东方杰算账,定要那厮血债血偿。”言罢,二人整衣,疾奔地道出口。
途中,白子轩双眉紧蹙,忧心忡忡地对苏峻言道:“苏兄弟,此事错综复杂,如乱麻缠结。吾曾闻暗影卫,神秘莫测,仅效命于特定之人。适才那暗影令牌,观之似为真物,然何以落于东方杰之手,实乃疑窦丛生。如赵大侠临终所言,东方杰私传玄阴教主之令,诓其狙击哨骑军,由此观之,此东方杰必为玄阴教之人,或为东方宏之子亦未可知。吾等率哨骑军与武威镖局战时,东方杰何以能持暗影令牌,率百余众速至?吾观此人与石别下县衙定有千丝万缕之干系,其另有身份无疑,且已早吾等半个时辰出地道,吾等需速行,迟则生变,恐祸事更甚。”苏峻深以为然,点头道:“白兄所言极是,当务之急,乃查明东方杰之阴谋。若其能随意调遣暗影卫,于寒江郡而言,无异于大祸临头,百姓将陷水火。”
地道阴暗幽深,崎岖难行,二人费尽周折,方至出口石门处,却见石门已被东方杰从外关闭。苏峻依图摸索,欲启石门,心急如焚,额上汗珠密布,然石门似生根一般,纹丝不动,短时难以开启。
且说那武威镖局议事堂前,本是一片肃杀之象。孙明、张羽、王力等哨骑军小队长率部严阵以待,马匹似也感知紧张气氛,躁动不安,蹄声杂乱,嘶鸣声彻云霄。东方杰部属与武威镖局残部神色紧张,与哨骑军怒目相视,剑拔弩张,似有一触即发之势。孙明、张羽、王力不时望向地道出口,心中忧惧,为白子轩与苏峻入地道之安危而忐忑,久不见动静,焦虑之情更甚。
孙明皱眉,低声谓张羽、王力曰:“已过许久,白将军尚无消息,吾心忧如焚,恐将军遭遇不测。”张羽抿唇,眼中忧色闪过,如乌云蔽日:“地道或有机关陷阱,此前未探,若将军有所闪失……”言未尽,然凝重氛围如阴霾笼罩,众人皆感压抑。王力怒甩马鞭,愤而曰:“若黑袍者之人趁机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