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提醒她此刻她们还在玉庭轩内,“姑娘……你别难过了……我们还是先回伯府去罢。”
沈芸还是不敢相信,“我大哥哥呢?他人到底去了哪儿?”
白露抿唇,“奴婢也不知道……”
沈芸恼羞成怒,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”
……
小南巷街角,大槐树低下。
此处人烟稀少,寻常没什么人路过。
沈栗迅速整理好衣裙,从马车上下来。
这会儿她体内药性已经散得差不多了,之前那种难以忍受的燥热也消解了许多。
外头风雪很大,洋洋洒洒的纯白雪粒落在脸上,她身上未穿斗篷,却浑然感觉不到寒冷,反而觉得身上很舒服。
马车里,男人不说话,临行前的那双乌黑修长的凤眸泛着淡淡的冷漠,又有些说不出的清冷。
她不禁怀疑,自己先前在男人眼底看到的那抹翻涌的情欲是不是错觉。
秦世子这样的男人,出生便是明国公府的世子,骄矜贵重,周身气度,除了天子,无人能匹敌。
她不知所措地站在车旁,车帘隔绝出她与秦焕的两个世界。
“世子,今日真是多谢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