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辞含笑点点头,转身往沈灿的书房走去。
沈栗听了春祺的解释,这才红着脸放了心。
她身子骨还算康健,来月事也跟往常无异不怎么疼痛,只是这次来得早了几日。
喝了冬宁端来的五红汤,她便安安心心在床上躺下,想着明儿不用早起伺候婆母,心情也轻松了些,因而很快便入了睡。
等她第二日醒来,世子已经离开了伯府,说是有事,要去衙门里一趟。
世子在公务上向来勤勉,沈栗也没放在心上,知道他心里是在乎自己的便很安心。
接下来在永宁伯府的日子,她过得还算逍遥自在,因嫁了侯府,竟比当初在闺中时,要舒服得多,每日伺候赵氏吃药,陪着她做做针线说说话,偶尔去松鹤堂走动走动,时不时又去立雪堂问候一下杨氏,一天也便过去了。
失去了明国公府这么好的婚事,梁老夫人极为看重武安侯府,因而对沈栗也越发看重。
若有闲暇,便会将沈栗唤到松鹤堂,指点指点她如何御夫有术,拿捏住谢世子。
沈栗每每听着那些从未听过的赤露直白之语,总是红着耳根,点头称是。
赵氏吃的药,也没什么问题,世子带来的大夫替赵氏把了脉,又开了新的方子。
新药由她亲自来煎,不经过吉祥的手,喝了几日,赵氏的病容也渐渐有了血色。
而让沈栗有些意外的是,沈芸这回对她态度竟好了许多。
在立雪堂见到她,也一副言笑晏晏的亲热模样,再没提过让她将世子还给她之类的话。
甚至,她还热情地邀请她去她的院子里坐坐。
沈栗从小与沈芸不对付,这位佛口蛇心的大姐姐如此这般对她好,反而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,她只去过沈芸的院子一回,便浑身不自在,之后不管沈芸如何邀请她,她再没去过她的住处。
她每日勤勤恳恳照顾自己的亲娘,也没分出心思去想侯府里的事儿。
赵氏不止一次提醒她,让她早些收拾行李,遣人回去问问傅氏。
她也当没听到,只安心等世子来接。
赵氏恨其不争,“你难道就当真不担心世子趁你不在,碰了那两个通房?”
沈栗很笃定,“世子不会的,他答应过我。”
赵氏自己便是给人做小的,当年沈碧远与杨氏也不过才新婚,外人瞧着也是夫妻和睦,蜜里调油,不也背地里瞧上了她?
她语重心长道,“栗